“你这畜生!”舅颈下大喝一声,抢过一个随从手里的棍子,使了大力气往张景林身上打。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死心想往万春身上攀扯,谁给你的胆子?你一个拆白党你也配!今我不不打死你是不行了!”
棍子落下的力道一个比一个重。
打的张景林连声惨剑
陶万春只在一旁看指甲,面不改色。
舅舅打着张景林的同时,余光也撇着陶万春,如今看她事不关己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来真的不是对张景林有意。
放下心的同时,棍棒落下的力气更大,什么狗东西也配让他外甥女花费时间拆穿他的把戏,这种人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合该打死了事!
经理看着张景林身上的血流了一地,连忙阻拦:“王兄息怒,王兄息怒,别还闹出人命来。”
舅舅放下棍子,多年不运动,猛的运动量过大气喘吁吁。
“一时没忍住,这是我王家的家事,贤弟见笑了。”
着招呼打手:“把这死狗抬回家,你们动作快点儿,别惊扰了银行的客人。”
打手就从背后拿出一个麻袋,塞住张景林的嘴,扔进麻袋。
一个壮汉一把把麻袋扛起来。
“走,咱们回家。”招呼陶万春跟他走。
路过行人见这一群人都凶神恶煞的,不敢话远远避开。万春戴着宽檐帽遮住脸,跟在舅舅后面。
其实她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舅舅会不会信她的话。
如果知道实情,舅舅对她又会有多失望。
回到舅舅家,舅舅就把张景林抬走,走到她院里,要和她促膝长谈的架势。
开口就是一声叹息。
“是舅灸错,这么些年来觉得只要让你吃饱穿暖就行,忽视了你的成长。”
陶万春焦急道:“怎么会是舅灸错,舅舅您别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经不住诱惑让舅舅蒙羞。”
舅舅抹了一把脸惨笑一声:“我的名声算什么,我只是恨……”
抬起脸的那一瞬间,陶万春注意到舅舅眼睛红了,她十分担忧又手足无措,一瞬间自己眼眶也红了。
“舅舅!”
“当初我在姐姐姐夫床前打包票,一定会把你抚养成人,让你有一个好归宿。不坠我王家和你陶家的名声!可是没想到啊,你竟让那个畜牲给毁了!”
“舅舅……”陶万春流泪:“是我不好……”
“你是姑娘,姑娘哪有不做错事的。是我对你关心不够,那个合伙引诱你的王妈,待会儿我就把她卖到妓院!”
舅舅咬牙切齿:“在陶家当了一辈子的差,为了一点银钱,就把自家姑娘往火坑里推!”
着着悲从中来,哭道:“姐姐姐夫,我对不起你们!”
“舅舅!”
陶万春眼泪滚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