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时间是漫长的,看着言舒长长的睫毛,冉辞内心戏十足。
为什么我知道自己强吻来言舒后内心一点感觉也没有呀,没有恼羞成怒,没有小激动,什么·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我其实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可如果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那就不可能只是强吻这么简单吧,我应该要把他扑到!
不行,不行,这好像是犯法的,而且我怎么可能是个随便的女人呢,那我一定就是性冷淡了……
言舒看着眼神变幻莫测的冉辞,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了,涂好了,我就说我手贼稳的吧,是不是一点也不痛呀。”
言舒点点头,算是对冉辞手法的认可。
“即使如此,我头上的包还是因为你才有的。”
“额,这个……那个,你不想自己上药,那在你额头好之前,涂药这事我包了,言舒,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冉辞也觉得言舒怪可怜的,人生中总共喝了两次酒,言舒两次都被摊上,真是太惨了,不但惨,还戏剧化,拍电视还是写小说呢。
这下药上完了,冉辞也不想在这久待了,拿起洗衣篮就往家里走。
言舒在冉辞关上门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其实冉辞亲的那一下很轻,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后面那句“是甜的”却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记忆深刻,冉辞她不会喝醉了就乱亲人吧,言舒想到此,莫名不爽……
回到家后,陈浅已经睡着了,害怕将她吵醒,冉辞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后拿起洗衣篮里的衣服一看顿时没被那味道刺的够呛。
妈呀,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她吐的吗,难怪她刚起来的时候言舒的表情那么古怪,他居然没有杀掉她,真是个好人呀。
感动之余,冉辞翘起兰花指捏起衣服的一角将它扔进水里打算泡会,中途上了长恨歌,和帮派那些夜猫子互道晚安后又立马下线去帮言舒洗衣服。
“终于洗完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冉辞才躺倒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陈浅在厨房准备早餐之际,突然听见冉辞房间传来一阵悲惨的叫声,想起昨晚冉辞一直没接她电话,陈浅立马跑到冉辞的房间去。
“辞辞,你怎么了。”
“浅浅,呜呜呜,我完了,我凉了。”
冉辞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不治之症。
“浅浅,我刚收到消息,我没存稿了,呜呜呜,怎么办呀。”
冉辞是名业余的网络写手,业绩还行,不然她哪来的钱玩游戏,在放寒假前她开了新坑,本以为存稿足够,奈何寒假天天忙着玩游戏去了,一字没码,到了今天,已经没有存稿了,可她玩了一个月的游戏,那还记得新坑的具体内容。
陈浅知道冉辞在写小说,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辞辞你要不要请个假什么的。”
“不行,请假的话,我的全勤奖就木有了,可是现在码的话我也不记得小说内容了呀。”
冉辞欲哭无泪,陈浅在这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的祝冉辞好运。
“辞辞,这事我也帮不上忙,我去帮你做早餐,你想想办法吧。”
陈浅说完,担忧的看了冉辞一眼,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