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回 佳人遭难,君让施救 少女怀春,蒋忠过府(上)(1 / 2)大宋剑侠图首页

柴君让夜宿元帅府,偶然发现一个黑影窜过,心中猜想是盗贼一流,随后便追。刚刚跑出去不足二十里,便有些气喘,急忙又运了一口气,又追出去二十里,此时不过才四更一刻。柴君让再难望其项背,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黑影背着一个麻袋,转过一处树林,再也看不见了。

须知在施展轻功之时,丹田要守住一口真气,若真气略有差错,则有经脉逆行、伤身害命之忧。故此柴君让在追赶的途中并没有开口喝喊,那前边的黑影也没有回头,只是施展绝顶轻功,匀速前行,似乎也没有发现后面的柴君让。

柴君让闯江湖已有多时,各路高手也见了不少。就在那黑影绕过树林转身的一刹那,柴君让迎着盈盈月光,远远望见那黑影的头上戴着一支头花。宋时,男子头上戴花成风,甚受富贵人家与儒林士子喜爱,此人头上戴花似乎不足为奇。只是江湖人戴花另有说法,有道是“戴花不采花,采花不戴花。戴花采花,谁见谁杀”。因有此说,故这江湖人非德高望重者不能戴花,非名侠高剑者不能戴花。

可是偏偏有一人,姓曹名邪,是个恶贯满盈的淫贼,却偏偏爱戴头花。苍山派与少林寺多次联名召集天下群雄,布下天罗地网抓捕他,却总被他逃脱,据说他的轻功已不亚于当年的菊园侠隐陶玉堂。江湖人恨得他咬牙切齿,送他个外号——狼毒花。

柴君让认出了他的身份,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明白,他那麻袋里所装的必然是玉容郡主萧可儿。想通了这一点,不由得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二人功力有差,顾不得自己此时气疲力短,猛吸一口丹田气,拔步又追。

正如柴君让所料,这个黑影正是狼毒花曹邪。原来曹邪在中原大地已无容身之所,听说大理出美女,便逃到了大理,作案数百起。近几日玩得够了,便想借道西夏,来辽国耍耍。谁知今日初次来到上京,便在大街上看到萧可儿怒斥萧古赖。萧可儿本就是大辽第一美女,再加上一身正气,外柔内刚,岂不惹人喜爱?何况是奸邪成性的狼毒花曹邪。因此,曹邪夜入元帅府,以独门迷香熏倒了萧可儿,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装入麻袋带走。他一门心思都在自己肩膀上的小美人身上,哪里还能听得到柴君让的脚步声?

又走出十五六里,曹邪进了一间破庙,把麻袋放下,解开绳扣,放出了昏迷不醒的萧可儿。而后又取出一个小药瓶,拔开红布绸,把瓶口对准萧可儿的鼻孔。片刻之后,萧可儿一连打了四个喷嚏,这才悠悠醒来,慢慢睁开二目,先映进眼帘的是狼毒花曹邪。

曹邪收了解药,复又满脸淫笑地靠到萧可儿身旁,轻声密语地道:“娘子,醒了?”

萧可儿见此情景,立时明白,“呸”了一声,娇喝道:“谁是你娘子?深更半夜,你把我虏到此处,究竟意欲何为?”

“哈哈哈,果然是大辽第一美人儿,一怒一笑都带有万种风情。”曹邪的眼中满是淫邪之色,不住地上下打量萧可儿,似乎在欣赏一块美玉,又像是饿狼面对着奄奄一息的猎物。

“我曹邪也玩过不少娘们儿,公主郡主之流也有几个,就是塞北乌鲁可汗的王妃也都成了咱的女人。可是与你相比,她们无一不是庸脂俗粉……”

听到这里,萧可儿震惊了。身为大辽元帅府的玉容郡主,自然听说过乌鲁可汗的丽娜王妃被先奸后杀之事,没想到,竟是眼前之人所为。

“我改了主意了,咱今天换个玩儿法,你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爷再把你送回去,留你一条命,你看如何?”

“呸!痴心妄想!”萧可儿虽是将门虎女,可毕竟是个女孩儿,又岂会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更何况,自己是大辽郡主,未婚夫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强压下心中之惧,稳稳心神,横下一条心,若是这淫贼真要无礼,自己立刻咬舌自尽。

曹邪冷哼一声,笑道:“还是个刚烈的娘们儿,爷喜欢。”猛然一抬手,一物飞进了萧可儿的嘴中。

萧可儿未加提防,只觉一物溜圆,似是药丸之类,入口即化,顿时觉得舌头麻木异常,说不出话来,便知中了贼人的道道,怒视着曹邪。

曹邪哈哈一阵狂笑,道:“小美人儿,你不问我也告诉你。此物是我自己烧制的神丹圣药,名唤骨儿媚。当年神医华佗留下了麻沸散的配方,我又在里面加上了十几种春药,一来让你浑身酸麻无力,不能自尽,一会儿任我摆布。二来此药一服,任你是什么样的贞洁烈女,立时变作荡**娃。哈哈哈哈。”

萧可儿听到这里,心都要碎了。张口要骂,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之声。贝齿用力,伸舌要咬,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玉齿香舌麻得不听控制。全身慢慢发软,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再难爬起。更要命的是,萧可儿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

“天呐!”萧可儿此时真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心里高呼老天,泪如泉涌。

看到萧可儿这样,曹邪更是兴奋,不由得心猿意马,一把撕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前胸。看着地上的萧可儿,笑道:“来呀,只要你用眼神求爷,爷就让你免受此苦。”

萧可儿恨满胸膛,怒视着淫贼曹邪,一双秀目几欲喷出火来。

曹邪笑道:“爷有的是工夫陪你玩儿,看你什么时候撑不住了。”说着,甩掉了自己的夜行上衣,笔直地站在萧可儿的面前,满脸淫笑地看着她。

萧可儿死死地保持住自己的清醒,哪怕自己如今已是面红耳赤,身似火烧,却毫无半点失礼失态之行。

曹邪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怒,此时天已四更二刻了,也怕有人找上门来,骂道:“贱人!你不伺候爷,就别怪爷对你冒犯了!”上前一把抓住萧可儿的罗带,用力一扯,扯开了萧可儿的束衣裙带,又要上前扒萧可儿的中衣睡袍。

萧可儿此时万念俱灰,几乎崩溃,眼前模模糊糊,似乎出现了柴君让的身影。无助的泪水如黄河决堤,顺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