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所引的五百虎豹骑精锐也与华雄手下的西凉军交战在了一起,双方在城中展开了巷战。
“好小子,武艺倒是不赖,”华雄挑眉笑道,“来,再吃我一刀。”
徐晃提起马缰,一斧斜劈而出。
这一斧之下,华雄竟被生生压的低下了头,面色涨红。
而反观徐晃这边却是越战越勇,手中一杆黑色大斧,闪着寒光,挥舞之间如同游龙,将华雄逼得险象环生。
“这是从哪里冒出的莽夫?”华雄被压制的心中憋闷,“真是莽夫,好大的力气。”
虽说徐晃一直压着华雄打,但却是久攻不下,他因为急于去北城支援,心中越发急躁了,华雄趁机抓住了一个破绽,虚晃一招,调头就跑。
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撤,快撤!”
见其想要逃跑,徐晃心中虽然愤怒,但也知道追杀他没什么卵用,当务之急还是守住扶风郡城要紧,于是他也大吼了一声,道:“都跟我走,去北门。”
正当徐晃想要驰援北门的时候,一匹快马奔驰而来。
从马上跳下一个满脸是血的斥候,对着徐晃拱手道:“徐将军,北门被攻破了,西凉猛将李傕带人杀进了城中,北城的李校尉已被其斩杀。”
“韩姜将军见事不可为,已带着妻儿老小打东门逃命去了,他跑了之后,其余的守军都降了!”
徐晃听罢怒吼了一声,目呲欲裂:“什么叫“事不可为”?北城守军足有一万人,竟这么轻易的就被西凉贼给攻破了?真他吗是一群废物!韩姜匹夫误我,误我啊!”
“我徐晃誓于扶风郡共存亡,宁死不退!”
他刚刚宣誓完毕,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死了过去。
只见虎豹骑中走出一黑脸汉子,喃喃道:“来之前主公嘱咐过我,扶风郡可以丢,但徐将军你不能死啊。”
“来两个人,将徐将军绑在马上,从东门出!其余人随我断后!”
“诺!”
……
……
天色已晚,
冯翔郡府城。
太守府邸。
一间装饰的精致华美的房间内,徐晃从床榻上睁开了眼睛,直到此时他的脖颈处还有些隐隐作痛。
“这是哪里?”
他艰难的坐直了身子,打量了四周。
不多时,一位气质有些憨厚的蓝袍中年人走了进来,见他醒了,笑着道:“徐将军醒了!”不等徐晃发问,他便自我介绍道:“我是陇西渠帅平汉帐下部将公孙俭,现奉命镇守冯翔。”
徐晃点了点头,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意。
“公孙江军,徐某怎会在此?”
公孙俭叹了口气,道:“是大医帐下虎豹骑中的两名军士冒死将徐将军救出,并送到了此地。”
“虽说扶风郡丢了,但此事的前因后果大医已然知晓,错不在徐将军,只怪那扶风守将韩姜身为主将,竟贪生怕死、临战怯敌!这才更加助涨了西凉贼军的嚣张气焰。”
一提起韩姜,徐晃顿时大怒,额上的青筋都尽数暴起,骂道:“韩姜那狗贼何在?某要活劈了他!”
“不劳徐将军动手,”公孙俭摆了摆手,“依我道中律令,未战先逃者,斩!那韩姜及其妻儿老小刚一逃到冯翔境内,便被我手下军士拿住了,在问清事情缘由之后,平汉渠帅立即命人将其就地斩杀,已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