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时机确实是需要一定的练习量，这类机器不稀奇的。”

“可是你的想法很好呀，我觉得至少可以开拓一个思路。就像你说的。科技不断在进步，灵能力学也是一样的。不久的将来，灵能力者不分战斗型和辅助型。而在未来，普通人类也能像灵能力一般使用灵能力。这不是你的理想吗？”

“你倒是还记得。”林槐杨抬头看着手里的黑咖啡。“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现在倒是想得多了，顾忌的事情也多了，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

“怎么了？”

“我的父母都病了一场，花光了积蓄，而我也卖掉了自己的研究。”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事过境迁，我的父母也走了，我也在这里当了个老师，算是重新开始的人生，这不，人也务实了很多。”

曹廉看到的那个腼腆的林槐杨是还在的，但是现在像是多了层枷锁。

曹廉知道，那些研究是林槐杨这辈子最自豪的东西，但是他当时只能卖了……

“那你呢广兼，我记得你说过的，要加入联合护卫队做大官？”

曹廉也是摇了摇头，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联合护卫队是去不了了，不过还能当一个警察。”曹廉叹了口气，不过也是笑了笑。“以前我确实想去联合护卫队，但是后来，我被一个警察影响了、所以也是毅然选择了做一个警察。什么大官，倒是不想了。”

“事过境迁？”

“事过境迁。”

曹廉和林槐杨又是一笑，便是举杯共饮。

“不过既然你来到了穹北，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案子？”林槐杨问道。

“不是现在的案子，查查以前的案子。说起来，你在这里当老师多久了。”

“三年了吧。”林槐杨想了想，便是答道。

“那可惜了，问你也没用，这案子是七年前的。”曹廉倒是沉吟了一会儿。“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些老资历的老师，我可以问他。”

“认识的是有，不过你知道，今天是学园祭，有些老师没来，有些老师估计是和学生一起做活动，所以办公室基本是没人的。”

“原来如此。”曹廉点了点头，这就有些头疼了。

“不过我知道一个老师在哪里，他在这里少说有二十年了，也算是他引荐我来这学校的。”林槐杨笑道。

“哦？那真的谢谢啦。对了，你现在用手机了吗？好留个电话，以后找你喝酒。”

曹廉之所以再也没有见过林槐杨，就是因为林槐杨以前不用手机，在当时很多学生看来是一个十足的怪人。

而林槐杨当时比他还早离开学校，当时林槐杨进了家知名的研究院，还特意来和他告别。那天他们出去喝了酒。曹廉酩酊大醉，林槐杨把他送上了车，以及留下了一封道别信。

为此曹廉很后悔，没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就算第二天他去林槐杨的宿舍，已经是人去楼空……

林槐杨笑了笑，拿出了一款款式有些旧的手机。“这是我母亲用过的，我就留着了，至于电话，就是我母亲的电话，我留给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