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也不再停留,继续向前行去,天色渐深,便在一处小镇上住了下来。
公良御整夜打坐调息,经过多次运功疗伤以后,伤势反反复复,不过总的说已大为好转。只见公良御身体中散发出缕缕雾气,待得时间越久,已遍布整个房间,似身处云端,甚是奇幻。
一夜过去了大半,公良御睁开眼来,目光清明,无一丝疲惫,心下想道:“土豆爷爷传给我的调息之法,为何每次打坐完了以后,都有种生机勃勃的感觉,真的好生奇怪,只可惜当初爷爷没跟我详细说明,只是简单的说这是一门普通的调息之法,现在看来只怕完全不是,今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公良御接着打坐,直到天明以后,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王采曲走了进来,想来肯定是担心他的伤势,一早便来查看。公良御见王采曲脸上很是开心,好奇问道:“大师姐,有什么事情,令你这么高兴?”
王采曲道:“这几天经历诸多事情,从玉音师妹被抓,遇到都邺长歌,而后陷入山庄水牢,一直愁眉苦脸,担惊受怕,最后终于脱离了险境,现在我一身轻松,你说开不开心。”
公良御道:“师姐说的不错,确实该好好高兴高兴,要不然憋得久了对身体不好。”
王采曲道:“我看你今日精神状态极好,似乎伤势好转了些。”
公良御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离了险境,身上没了压力,这伤势恢复极快,现在差不多已经完全好了。”
王采曲心中隐隐的一丝担心终于放了下来,笑脸开心之极,道:“受这么重的伤都能这么快恢复,别人少说十天半个月,你却只花了三四天,若非中途因受伤复发,你只怕两天就能恢复,当真不可思议。”
公良御心想这都是调息之法产生的奇效,忽道:“对了,玉音师妹和罗延师兄不知可好,我们如今平安脱身,他们并不知晓,只怕还在为咱们担惊受怕。”
王采曲道:“放心吧!穆师妹已经飞鸽传书一封,向门派告知咱们已经脱险的事情。说起来这次多亏他们兄妹二人及时赶回门派,将消息传给穆师妹,这才能及时让父亲派兵救咱们。”
公良御点了点头,道:“那时咱们与都邺长歌一行已渡过了长江,罗延和玉音自是找不到咱们,因此便回了门派,可是他们怎的知晓你我被抓的事呢!”
王采曲道:“他们久久寻不到人,光是施不正的武功便这般高强,凭你我如何能敌,罗师弟料定咱们只怕已落入敌手。唉!只怪当时太过冲动,见你被抓走,我便,我便。”说到此处,忽的有些脸红起来,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良御心想确实如此,倘若我是罗延的话,那种情况下也会这么想的。而后瞧向王采曲,见她双夹红晕,便问:“大师姐可是不舒服了。”
王采曲轻哼了一声,所幸转过身去,心想真是个不懂女孩子心的傻蛋。穆子清这时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道:“嘻嘻,我知道大师姐为何不舒服了。”
公良御笑道:“穆师姐,你来了。”
穆子清走到王采曲身边,眼睛眨巴几下,看得王采曲甚为怪异,嗔道:“小妮子,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