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些。”加里说。“那就是我们的成果。我是说—之一。”

“你们究竟制造了多少这种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一个部分。”加里说。

“那它们为什么要杀你？”杜克问。

“因为他们不是自愿的。”加里说。

“你们居然用无辜的人做实验。”弗拉门大叫起来。

“你以为是我们愿意吗？”加里高声喊，“他们说那只是一些罪犯。我们原本觉得没有什么。直到后面，我们之中的一个，发现了他的朋友也在实验体之中。你能够明白那种感受吗？见到自己的朋友，然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做实验。”

“你们是活该！”

“也许你说的对。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有了那些人的资料，你知道，这个实验很快就取得成果。我们成功制造出了这些怪物。甚至在那之后，我们还研究出了如何稳定性状的方法。他们仍旧能够正常的生殖交配。”加里说。

杜克明白加里的说的什么意思。他们正在创造一个种族。真令人难以置信。杜克觉得这个时代是个落后的时代，至少落后于他的那个时代。可是他们却能做到那样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无法做到的事。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托马斯呢？”杜克说。

“那就是后来的故事了。”加里回答。

他继续讲下去。在那之后，那位发现朋友在其中的学者，内心反复煎熬。他将这些事告诉了他关系紧密的同事。然后在那一天，他们忽然打碎关着这些怪物的笼子，将它们放了出来。

“这些试验体，他们作为人时候的智慧仍旧存在，可是思维方式，更加趋近于冷血动物。残忍，嗜血。它们冲出了实验室，冲入下水道中逃跑了。本来我们以为它们不会出现。可是后来，它们展开了报复。我就是因此躲到了这里。”

“为什么不在城里去？”

“实验失败了。你认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加里说。“这就是事实。其实很快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可是你们将它引来了。好在我们杀了它，不然它会将它的同伴带过来。到那时，事情就糟糕了。”

杜克的心中仍旧存在疑问，他不知道托马斯在这个实验之中，扮演的什么角色。还有黑匣子，到底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托马斯去哪了。我们当时约好一起前往班德国。可是在那些怪物和他们开始四处抓捕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加里说。

“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不论是人体试验，还是其他的，这些事，都是托马斯一力决定的。至于你说的黑匣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等等，我想到了。我们当时稳定性状已经有了成功的实验方案，黑匣子里面应该是这些资料。托马斯似乎想要用这个和他们谈判，可是后来他就突然失踪了。”

加里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杜克。

可是这件事在杜克的心中，仍旧迷雾重重。且他仍旧不知道托马斯的下落。这件事发生的整个过程，也让人心生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