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空本人是不太清楚自己的魅力。他过去每天的日常都是在暴走的边缘兴风作浪。然而在女生们的眼里，这反而成了他走坏痞路线的证明。

简直是惊天大误会。

唐生听完后，无语了一阵儿。

朱一戒哧笑一声：“老实说，能看上你这种人，我挺为那些女孩子感到悲哀的。毕竟你只是一颗没有感情的石头精。”

“这难道能怪我吗？我也不想啊！最郁闷的是我才对吧！莫名其妙地跟人打了一架，还莫名其妙地打赢了，我很困惑啊！”

孙无空抗议道。

“所以你之前那些违规的记录，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唐生想起他看过的孙无空的档案，问他。

“啊，差不太多吧。基本都是这个原因。”孙无空烦躁地揉揉脑袋。

“你没主动挑过事儿？”

“我找那个麻烦干嘛？吃饱了撑的？”孙无空很不能理解。

朱一戒闲闲地撑着头。

“老师，他就一单细胞生物。人类的争斗对他来说太复杂了。”

“你就好了？整天把事情想复杂老得快。”

两个学生突然你一句我一句拌起嘴来。唐生没插话，自己在想事情。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问朱一戒：“那你是怎么回事？你的学生档案上怎么也有那么多不良记录？”

朱一戒卡壳一秒，然后闷闷地说：“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帮人看我觉得好欺负吧。”

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欺负不过吧。

孙无空在旁边嘻嘻地笑。

“这家伙以前被人称作西门一戒，据说他在西门所向披靡，让所有的混混和流氓重新认识自己的人生。”

“你都打赢了？！”唐生很震惊。

“没，碰瓷全家桶，我给他们来了一套。然后他们就不敢继续了。”朱一戒倒是很坦诚。

“……”

聊闲天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唐生提前十分钟让他们收拾东西，他自己还有点别的事。

告别两个学生后，唐生从教室里出来。

他给秦思淼打了个电话。

“秦老师吗？我想问你一件事。”

唐生问的是像朱一戒这样的情况需不需要定制一个便携式稳定器，秦思淼在电话的另一端思考了一会儿，才谨慎地回复了唐生。

“木属性和金属性不同。木属性温和，异能具象化过程缓慢，易控。金属性迅速、难驯服，需要稳定器。所以……”

“所以？”

“所以并不建议。”

“这样吗……”

秦思淼担心唐生以为她不想制作，还特地多说了几句。大致意思是，这类便携式稳定器本身就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会对异能者本身的灵力造成影响。尤其是像木属性这种特别需要灵力释放连贯性的异能。

“总之，不建议……”

秦思淼最终下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