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知道了。”
三个人离开了桌游馆,在路过黎明大学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应该被送回到学校的麻雅欣。
麻雅欣认真的盯着他们说:“你们不是普通的人吧。”
“。。我们是普通人。”
“普通人可不会装机械假肢。”
“好吧,那么麻雅欣同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冯涵和丁右有很大的过节!”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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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一次周末早过来班的丁右忘记带卡了,他让冯涵开一下门,想到牛恒跟交代过自己的工作要求便理直气壮的回复道:“谁让你不带员工卡的啊?这是理由吗?按照规定,没有员工卡不能让你随便进来你知道吗?要不然到时候处分下来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冯大叔,通融一下啊。处分下来就算我的,当然是算我的。”
冯涵气极反笑道:“哦,处分下来算你的。那我在老板那里成了什么形象?一是不遵守老板的规矩,二是没有担当。为了你一个人的方便,就让我在老板面前变得里外不是人?”
“你想要怎么样吗。”来了火气的丁右打算直接反栏杆进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冯涵直接跑出收发室将丁右推下栏杆,没有站稳的丁右重重的摔在地。而花了一大早给童雨梅准备的爱心便当也因为这一摔洒了一地。
愤怒的丁右直接开始骂了起来,“你个老东西,你特么的在我面前装什么装。。略”
“你违法了规矩还怪我?我告诉你这里有监控。。略”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骂道七点营业,最后在赶来的童雨梅和麻雅欣劝说下,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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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雅欣面色平淡的讲述完一个故事便直接离去。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洛洛按住耳机问道:“芬达,能调查出麻雅欣的情报吗?”
奎妈那复杂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麻雅欣的事情,我知道一点。。算是我的一个比较,远方的亲戚吧。”
麻雅欣从小在一个大家族中长大,但是她的母亲是一个疯子。麻雅欣也不幸遗传了她母亲的精神疾病。也因此,麻雅欣从小便在家族中饱受排挤,早熟的她一边将自己装成的懦弱的模样降低着自己的威胁,同时又将欺负自己的人深深的记在自己的心中。
只要找到麻雅欣找到了机会,就会十分果断的出手。直接或间接导致了六人死亡和三人重伤。很快家族中便传出谣言,说麻雅欣是个被诅咒的家伙,只要靠近她的就会发生意外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渐渐的,家族里便没有人敢在欺负她了,但同样也没有人敢接近她了。
孤独的麻雅欣,便一头扎进了书房里,每天阅读着各种各样的书籍来填充着自己那空虚的内心。当书房内的书全部看过好几遍后,无聊的麻雅欣便开始常识自己创造,将自己的脑海中的幻想全部用手中的笔书写出来。
一直到小学的某一天,被好朋友叫到图书馆一起读书的麻雅欣,结果因为沉迷读书的而被一个人关在图书馆内。
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也没有厕所的地方,她不断的忍耐着。
一直等到天黑,麻雅欣便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所谓的朋友、保镖、司机其实并不在乎自己,甚至是故意间自己遗留在这里,关押在这里。他们在欺负着自己,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的麻雅欣,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无比绝望的时候,图书馆的大门竟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小男孩笑嘻嘻道:“果然,这屋子里有人啊。我看这里开着灯,就偷偷从门卫大叔那里偷走了钥匙来看看哈哈,快出来吧!”
第一次,麻雅欣心中便被一个身影所填满,但同样已经到达生理极限的麻雅欣,她尿裤子了。
温暖、害羞、兴奋、幸福、愉悦等异样的感觉在心中升起,也是这一刻麻雅欣觉醒了某种不得了的属性。
后来教训完那些人,也派人调查处那个小男孩叫丁右。
——听完奎妈的叙述,洛洛面色复杂道:“奎妈,你知道的这么多,你其实是偷窥狂的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正好因为是亲戚,所以被请过当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而已,只不过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被辞退了,就没有在问过麻雅欣的事情。”
“是这样的吗?”
“嗯,是这样的。”
“好吧,那我就信奎妈一次吧。”
就这样,时间到了第二天,洛洛等人突然被一通电话,来自冯涵的电话叫到了桌游馆。
当三个人正好赶到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院子里。头发乱糟糟、酒气熏天的丁右,晃晃悠悠的从出租车跳下,看见的遗体十分愤怒的喊道,“是谁!究竟是谁!”
冯涵很愤怒的指着丁右说:“我昨晚亲眼看见是你杀的两个人,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装!还不赶紧去投案自首!”
丁右愣神了片刻连忙否定起来,“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
麻雅欣冷哼道:“凶手其实是你吧,冯大叔!毕竟下班后,只有你一个人在桌游馆!!”
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冯涵看见洛洛等人立刻焦躁的喊道:“警察同志,你们来了!快来看下这里!我不是杀人凶手!这两个人也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得!”
只见敞开着的一零三房间内,仲文山和童雨梅的遗体就这样径直的挂在房间内,而脚下是插着蜡烛并勾画出来的魔法阵。
牛恒就在这时突然说道:“是!那个传闻,是那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