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认错了人。

“你知道？”谷汇挑眉，“你知道还不感谢我？关小艺，你在说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你自己呢？”

“我自己……”

“你不也喜欢李哲吗？”谷汇笑容和煦，她打断关小艺的话，笑道：“就像你说的，喜欢一个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你喜欢李哲，我藏不住，你也藏不住。”

“……”

关小艺在桌子下面的手微微合拢了起来，整个人冷淡的气质顿出，“我没有。”

“你有没有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眼神是藏不住的。”谷汇冷淡到，“关小艺，我们都是一类人，何必死咬着对方不放吧？”

关小艺沉默着没说话。

谷汇点了两杯咖啡，笑道：“我说，关小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也应该知道，我们要坐些什么，你知道的，你斗不过我的。”

“是吗？”

听到谷汇这句话，关小艺才像醒神一样，她笑，“谷汇，你知道你为什么不配吗？”

“什么不配？”

“不配师兄他正眼看你。”关小艺脸笑容浅淡，“因为你的爱太自私了，你喜欢杨邵辰，你就害死了许梅，你断了她的前程，你喜欢师兄，你就要苏雅永远离开，可是他们……凭什么喜欢你呢？”

谷汇：“！！！”

谷汇脸表情变了几个色，过了很久，她道：“关小艺，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我也不想那么过分的。”关小艺微微一叹，她从包里拿出一章照片，笑道：“我说过，我不会吓唬人。谷汇，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你就和我说清楚吧，那一份DNA鉴定，你有没有做手脚？”

“没有。”谷汇回答的斩钉截铁。

“是吗？”

“如果有呢？”

“我说过了，我没有——”谷汇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下一刻，她看见了一份全新的DNA鉴定报告。

“说实话，我一早就查过了，你不知道吧，当初我量尺寸的时候，是用头发量的，换句话来说，就是，我一直都是……他们的坚定报告。”

关小艺说话，脸神色彻底淡了，“谷汇。你真的，太恶心了，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容不下任何人，你根本……不配做一个医生，更不配白衣天使四个字。”

“呵。”看见那份报告，谷汇脸唯一的好神色终于也是淡了下去，她抬着下巴，桀骜到：“你知道了那又如何？有我不应该的吗？关小艺，我说过了，你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赶走了苏雅。我们是一路人，是一条线面的人。”

“那是你，不是我！”关小艺摇头，她把那份DNA报告收了起来，缓声到：“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了，谷汇你好自为之吧。”

“……怎么，没想过……好好的说完，或者把咖啡说完？”谷汇笑，把咖啡放在了关小艺面前，低声笑道：“你想过吗？如果我的事情暴露了，相信你也藏不住吧？你确定要玉石俱焚？”

闻言，关小艺步子一停，笑道：“那又如何？我从来不怕这些。”

“就是许梅也不怕？”谷汇哑笑一声，“关小艺，我以为你知道，许梅为什么跳楼的，如果你不知道，那我来提醒提醒你？”

看到关小艺慢慢僵硬的后背，谷汇微微一笑，“回来喝完这杯咖啡吧，可惜了不是酒，不然还能进货去和未来。”

“我没有想过和你有什么未来。”

“可是我想过啊？”谷汇起身，慢慢走到关小艺面前，纤细的手指抽走了关小艺怀里的纸，谷汇笑，“喝一杯吧，点都点了，不喝多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