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公孙恭从军营里调了一千士兵,与满宠率兵来到了公孙康的府邸。
“把这里全部包围起来,休要放走任何一个人。”手中有了兵权,公孙恭感到底气十足。
大门的侍卫见来的是公孙恭,惊问道:“二公子,这是为何?”
公孙恭懒得搭理他们,对身边的士兵道:“拿下。”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就将两个侍卫擒下。
那两个侍卫大喊着饶命,公孙恭自然没工夫去理他们,而是直接下令人去撞开大门。
公孙康的府邸自然是戒备森严,外面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里面的护卫,几十名卫兵已来到大门附近。
此时,大门已经被撞开,公孙恭带人闯了进去。
公孙康的管家闻讯赶来,正遇公孙恭,惊问道:“二公子,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领兵到此?”
公孙恭道:“从今天开始,我公孙恭就是辽东之主。”
这管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心中虽然惊骇,但马上也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忙问道:“二公子,常言道,祸不及亲,念在你与主公兄弟一场,能否放过主公家属?”
公孙恭道:“别人的家属可以放过,唯独公孙康的不行。”
“啊!这…”那管家也明白公孙恭的话中之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公孙恭道:“你们要是不想这里血流成河,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管家心想,公孙恭带兵有备而来,府上这些护卫肯定抵挡不了,现在情况还未知到了什么地步,公孙康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不如先服从公孙恭之令,委屈求存,反正,反抗的话也是死路一条。
于是,管家对那些护卫道:“你们先放下武器。”
护卫们只得放下了手中兵器。
公孙恭令人上前收缴了武器,又将所有护卫都押到一边,然后带人直入府内。
没多久,公孙康的妻子,儿子,和所有下人全部被押到了大堂,跪在堂下。
满宠悄悄对公孙恭道:“如今,公孙康未死,切不可先杀害其妻小。”
公孙恭点点头,然后,走上前道:“你们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踏出大门半步,否则…”说罢,拔剑将堂内的一个小案几一劈两半,道:“下场如此案几。”
堂内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吓得直啰嗦,不敢出声。
公孙恭吩咐士兵道:“看管好这里,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出了大堂,公孙恭问满宠道:“如今,是否要将公孙模等人的家属也关押起来?”
满宠道:“我看不必了,眼下,就等幽州那边的消息了,看刺客是否已得手。”
公孙恭道:“若刺客失手,杀不死公孙康,如何是好?”
满宠道:“若如此,太守就领兵前往昌黎,阻挡公孙康回辽东之路,我再联系田豫,率军袭击其之后,则公孙康必死无疑。”
公孙恭道:“好。”
没几天,公孙恭收到消息,公孙康在幽州被田豫打败,几乎全军覆没,最后收拢残兵得几百人,回到柳城又遭遇刺客行刺,但公孙康并未死,如今,正率领残军向昌黎而来。
公孙恭听了报告后,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
但想到公孙康仍活着,又有些担心,便问计于满宠。
满宠道:“必须率军前往昌黎,阻挡公孙康,不可让他返回辽东。”
公孙恭道:“只是,派何人前往。”公孙恭在军中没有一个亲信,担心派谁去都有可能被公孙康策反的可能。
满宠道:“非太守亲自领兵不可。”
公孙恭道:“只是,我若前往,何人又能守住襄平?”
满宠道:“若信得过在下,愿为太守效劳。”
公孙恭有些犹豫,满宠虽然一直都在帮自己,可以说,没有满宠,他公孙恭根本不可能成事,但满宠毕竟是个外人,要是将襄平的大权交给他,公孙恭多少都有些不放心。
公孙恭道:“满将军在襄平没有多少威信,恐怕不能服众。”
满宠知道公孙恭之意,也不意外,道:“在下也不想接这苦差,只是实在不想看到,你我所做的一切将付于东流罢了。”
公孙恭心想,满宠只有两三百人在襄平,不可能搞出什么大事来,更何况,襄平的人也没有谁会听他的命令。
于是,公孙恭道:“好,既然满将军肯担此任,我自然求之不得,这襄平就拜托给将军了。”
满宠道:“必不负太守重托。”
交付了诸事,公孙恭便领了两万人马,向昌黎出发,襄平只留了五千人把守。
其实,要挡住公孙康的几百残兵,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兵马,只不过,公孙恭刚得了兵马在手,觉得还是带在身边安全。
虽然让满宠暂领州事,但公孙恭也安排了自己的亲信在府中担任要职,至于兵权,更加不可能交给满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