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苦言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自己似乎是失去了什么。
可是摸遍了浑身上下,他却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18厘米还在。
对了,飞段和优幸怎么样了?
回过神来,苦言连忙向两人看去。
飞段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而优幸则依旧浑身冒着黑烟,痛苦的呻吟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但是,即便如此画面,苦言却发现,他看向伊势的神色平静,说话的语气平静,本该愤怒的内心平静。
他,失去了“嗔”的能力。
“也没做什么,就是斩去了你身上的罪。”
虽然是在和苦言说话,伊势的目光却从未从优幸的身上离开过。
那双眼睛...
伊势的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与此同时,刚从优幸身上冒出的黑色烟气,突然又回溯到了他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汇聚到了他的双眼之上。
“唔!恨与爱在那对眼睛中产生了微妙的平衡么?有趣。”
伊势虽然嘴上说着有趣,语气却依旧是那么的平淡。
“优幸他怎么了?”
“他没事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果然,正如伊势所言。
优幸突然停止了呻吟,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师...”
“不用多说,好好休息,你没事就好。”
看到优幸没事,苦言方才的放下心来。
“对了,你们刚刚说见到了另一个我是怎么一回事?”
伊势转过身去,又一次敲起了木鱼,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背后留给了苦言。
事情是这样的...
苦言将自己在遇到伊势的前后告诉了伊势。
“原来如此,你们在外面遇到的其实正是这座铁之寺一直以来镇封的妖刀,罪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铁之寺一脉自建立以来负责正压这柄妖刀,可是到了我这一代却出了问题,妖刀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苦言注意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伊势隐晦的撇了眼佛像的底座。
“妖刀罪歌,诞生于战国时期,本意是为了斩罪恶之人,歌死人亡魂。未曾想因为沾染了太多的鲜血,而被附上了诅咒。”
伊势颇为感慨的说道:“每一任使用他的人最终都不得善终,所以他的最后一任主人,也就是铁之寺的第一任住持,在临死之前将其封印在了铁之寺的大佛之下。”
“桥豆麻袋!我对你讲的故事没什么兴趣,我只想知道我家飞段这是怎么了。”
对于这种烂俗的故事苦言可没什么兴趣,接下来无非就是罪歌的意识从封印中跑了出来,然后对铁之寺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接着伊势为了不让罪歌破封牺牲自己将整个铁之寺转移到了异世界之类的。
“你是说那个男孩么?”
伊势似乎这反应过来,在这个空间还存在另一个男孩,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飞段的面前观察了起来。
“这是...邪神的残魂?如此罪恶的东西竟然还残存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不好,不好!”
一发受惊的强制后跳后,伊势瞬间恢复了平静,准备接一发如来神掌解决这个在他眼中十分危险的孩子。
“桥豆麻袋!我透!”
眼见呼喊无效,苦言果断的从裆部掏出一个黑溜溜的东西向地上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