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学徒都不是，凭什么还不好好苦修？！”

阿黛贝尔朝着苏衍嘴角微勾，转身离开，她留下了一句话，“鉴于你的抱怨和无能，我决定将下次考核的机会放在十天以后，包括你和奎恩！”

突然，一旁正在刻苦训练的奎恩听到话，猛地大叫，“阿黛贝尔，这和我没关系啊，我不服！”

阿黛贝尔清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服憋着，否则十五天以后直接验收成果！”

奎恩张着嘴，脸上满是愤恨。

他走到苏衍身边，一拳敲在他肩膀上，抱怨道：“你这是误伤友军啊！这本来和我没关系，这下好了，我想试试自己的成果都没机会了！”

苏衍有点沉默，他低声道：“阿黛贝尔说的对……”

“什么？”奎恩一怔，随后默然下来。

“如果想变强，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苏衍有点颓然，他揉了揉太阳穴，“曾经苏祭就和我说过，体术比不法术。它没有任何能够取巧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修炼才能造就最终的体术强者，但法术却不同。”

“奎恩，你想着测试自己成果其实也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我们没有退路了，那个老头子不像开玩笑，如果我们想赢她，就必须玩命的练，不留后路。也别想着什么明天、后天找阿黛贝尔试试成果，直接半个月以后开打，把她当成敌人去拼、去斗、去厮杀，否则，我们没有胜算……”

苏衍拍着奎恩的肩膀，转身离开。

奎恩抿了抿嘴，回过神后，他叫道：“才说好的修炼，结果你就跑了？你准备去哪儿啊？等我！”

苏衍头也不回的道：“蠢货，你没人指点，怎么进行突击训练！我去找阿黛贝尔拉关系，顺便谈人生、聊理想。你别跟来，要修炼计划去找你师傅要去。”

奎恩面部抽搐，“你丫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

在瀑布边，高耸的石柱上面，白色短发的中年和一个披着连帽斗篷的少女并肩而立。

“父亲，你真觉得他达到了人体极限？”阿黛贝尔带着疑惑道。

莫森沉默寡言道：“感觉！苏祭曾经告诉我，削风算一门半禁术存在的体术，即便当年他创出这门体术，施展起来也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符合，连续使用甚至会使肉身崩溃。”

“苏衍一个连法力都尚未开启的人，纯粹靠肉身使用还能达到这样的标准，除了人体极限，我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

阿黛贝尔道：“会不会是改造……”

“不可能的！”莫森摇头，“以苏祭的性格，怎么可能让自己亲弟弟进行机械改造，那至少也是学徒才能进行操作的。”

阿黛贝尔脸上带着惊叹，“如果这样，当他能蜕变，产生法力，那他岂不是能走古代巫师的道路？”

“这得看他自己。”

莫森沉声道：“古代巫师在魔法没有完全开发的年代，他们注重体术和魔法同修。可现在魔法的道路越来越宽广，法术的威力也不必体术小，如果能踏上真理，未来晋升传奇也是有机会的。这样的人，又何必花费时间去修炼枯燥乏味的体术。”

“那可不好说……”

阿黛贝尔低头看着近百米高度的地面身影，她眼中流光溢彩，她嘴角微勾，仿佛遇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

‘看不到未来的人，我真想知道你的存在将会给巫师界带来怎样的变化！真希望你能赶紧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