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纸扎的人！”

“他在哪里？”

纸扎娃娃摇摇头。红娘子气得不行：“你是不是想被烧干净？”纸扎娃娃很是害怕：“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个游魂，然后被人抓走了，出现在纸扎娃娃里面。至于我到底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就是个老年人，像是个匠人，看着挺和蔼的。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只知道在一个像是厂房一样的地方，他不停得在做纸扎娃娃。”

红娘子收了剑，陈一凡看着纸扎娃娃：“为什么你会说话，那些纸扎娃娃不会说话？”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说话。我尝试着跟他们说话，但是他们根本不理我，所以我很寂寞。我想跟人说话，想跟人玩。”

陈一凡想了想：“这里面应该是一个孩子，孩子没有怨念，所以根本弄不出残念来。所以他的灵才会在里面。”

红娘子点点头，表示默认陈一凡的判断，而就在这时，纸扎娃娃忽然又燃烧起来，尽管在雨里，他还是燃烧了起来。陈一凡很是疑惑：“你到底是怎么了？”

那纸扎娃娃像是哭泣一般：“是主人，我们完不成任务就会被主人杀死。”说完这句，纸扎娃娃已经烧成了灰烬。

看着地上的灰烬很快被雨水冲刷，陈一凡想到纸扎娃娃说他没有完成任务，而刚刚躺在地上的那三个龙城七中的学生已经死了。那么纸扎娃娃的任务是什么呢？

“难道还有第四个人？”

红娘子点点头：“应该是四个，你看看旁边的盒子，亭子里面的盒子一共是四个？”

陈一凡和红娘子走进了亭子，看了看那里的盒子，和陈一凡收到的纸扎娃娃的盒子一模一样。

陈一凡捡起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并没有拆封，他将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的纸扎娃娃已经不见了，毫无疑问，刚刚被烧成灰烬那个就是从这个盒子里面跑出来的。

“三个人买了四个纸扎娃娃？”

红娘子摇摇头：“应该是四个人，或许我们应该找到那个没来的人。他应该知道这三个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陈一凡看见红娘子拨弄了一下手机，然后在旁边坐了下来，又点上了一根烟：“等等吧，一会儿应该能查到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是谁。”陈一凡觉得红娘子的手机实在是太好用了，比自己的破手机破系统好用得多。

他赶紧凑了上去：“领导，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会手机动一动就能找到那个人？”红娘子又深吸了一口：“其实很简单，龙城混沌局有自己的系统，我要的信息会有专人处理，他们会让警察局那些协助。这既是高效的调查模式，也是保护民众的方法，更是混沌局做事的方法。”

陈一凡心痒痒：“领导，您能不能给我弄一个？”

红娘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烟都掉在了地上。她赶紧点上，陈一凡劝了劝：“少抽点，一个女孩子，怎么成了个大烟囱。”红娘子瞥了陈一凡一眼，将烟收了起来。

“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在龙城，只有混沌局的局长和几位副局长有这个资格。你还差得远。”

陈一凡一脸苦笑：“没事儿，我跟着您，等于享受了这种权利。”

红娘子笑了笑，她手机响了，看了看：“找到了，是一个叫做秋雅的学生。”

陈一凡有些惊讶：“女生？”

红娘子走过来：“女生怎么了？女生就不能有胆子大得了？”陈一凡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差点被纸扎娃娃诱惑的事情，难道自己想错了，纸扎娃娃并不只是通过男女之间的诱惑杀人，还有别的形式？

比如刚刚那个烧掉的，里面是个孩子，很可能是通过孩童之间游戏的方式。

“别想了，找到秋雅，我们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了。”

陈一凡点点头：“那这几个孩子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待在这里吧？”

“警察局会来处理的，不过这次情况特殊，他们应该会先送回混沌局，等调查结束过后再交给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