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再废话老子就要揍你一顿了，婆婆妈妈的！”牧蓝天的语气又开始不善起来。

牧鸣，为了免遭皮肉之苦，只好苦着脸接受了。

“好吧。”

牧蓝天这才开怀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好意终于得到领受，还是为了自己对牧鸣的强大威慑感。

……

牧鸣来到了白飞虎的院子外边。

青翠的竹丛里，左一下右三下地摇着竹子。

片刻之后，白灵儿就小鸟一般飞了出来。

“牧鸣哥哥！”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你来啦！”

看到白灵儿快乐的模样，牧鸣因为两个弟子谈论的担忧就消失了很多，可是还是忍不住问道：“灵儿，你晋升成功了吗？”

白灵儿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嗯嗯，灵儿晋升成功了！”

牧鸣长舒一口气，心中担心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牧鸣哥哥你是回来为我助威的吗？”白灵儿侧着脑袋，眼角里也是笑意。

“嗯。”

得到肯定的回应，白灵儿脸上笑容更甚，就像一朵完全绽放的花。

……

当牧鸣和白灵儿在竹林里谈笑晏晏的时候，守山门的陈云得了空偷偷离开，来到了一处小山，在上面插了一杆红色小旗，然后就快速离开了。

不久之后，一个身影飞掠而来，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伸手拔走了地上的红色小旗。

……

“牧鸣哥哥，我们去散步吧？”

于是，牧鸣就跟着白灵儿走了起来。

来到一处下山的青板石阶梯，牧鸣和白灵儿慢慢悠悠地走着。

牧鸣看着前行几步的白灵儿，心中暖意流淌。

这种画面，他可谓是非常非常地熟悉了，也历经了很多次。

同样的青板石路，同样的蹦着下山的女孩。

路上偶尔经过路过的弟子，或男或女。

“牧鸣又来祸害白灵儿了。”这是一个男弟子。

“没办法，灵儿师妹已经中毒太深了。”这是男弟子的同伴痛心疾首的声音。

牧鸣无奈地笑着，看到牧鸣被别人挤兑得无可奈何，白灵儿倒是笑得很开心。

牧鸣觉得对方绝对是故意说得这么大声的。

不然，本来他们都已经错身过去好远了，干嘛停下来？

不过，人家说的话，从他们的眼光看来，确实也没有错，在他们的认知中，牧鸣还是一个经脉尽废的废人，自然也就不配白灵儿这么可爱的天之骄女了。

谁让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的事实呢？

牧鸣心想，无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