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是我瞒着相公与王家众人,悄悄将我弟弟许砚书藏在了屋里。”
许静娴说着,眼神又是一定,决然道:“万不能让祖父替我承受了这份罪责,一切,就由静娴来承担吧!”
她说着,已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缓缓饮尽。
许砚书有样学样,亦是喝下了毒酒。
众人大惊。
“你……”信王也是愣住了。
他并没有将许家赶尽杀绝的意思,许有直罪有应得,可是对于他的儿女,信王是有心放过的。
更何况这许家儿女,他其实另有用处。
二柱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这酒中根本没有毒。
众目睽睽之下,许家姐弟以前养尊处优,从未学过下毒这种污脏勾当,哪能真的行事?
王寡妇听风就是雨,误以为这酒菜里面真的有毒,故而有了这出闹剧。
这会儿许静娴和许砚书一副悲壮赴死的姿态,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
却见许砚书和许静娴二人,嘴角溢出一丝红液,双双倒地。
“静娴!”王逸轩悲痛的喊了一声,跑过去将她抱扶在怀里。
“真是果断决然的好儿女!”二柱赞叹道。
与信王相处不久,但他多少能猜出对方的一些心思。
信王根本就没有要将许家姐弟赶尽杀绝的意思。
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许家姐弟,二柱笑了笑。
信王和高志远都没有那意思,他没必要揭穿许家姐弟,招来别人的恶意。
但是————
看着旁边一副懵懂状态的宝柱,二柱饱含深意的笑着。
自己不去招惹许家姐弟,但由宝柱‘动手’,却是可行的。
……
却见原本站着的宝柱,不知为何就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好踩在许砚书摊开的手掌上。
“啊!!!”
许砚书被他踩得一阵疼痛,顿时就睁了眼,尖叫着将自己被踩麻的手掌收了回来。
“呀!”众人一惊,向后退了一步。
唯有少数几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家姐弟看。
弟弟露出了破绽,许静娴便也装不下去了,‘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尴尬的看着王逸轩。
就在刚才,对方还眼泪鼻涕俱流,抱着她的尸体痛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信王瞥了二柱一眼,了然一笑。
刚才二柱推攘宝柱的场面,被他看见了。
这会儿许砚书又因为疼痛,不小心喊出了声音,其假死的伎俩,便也被众人看破。
“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信王笑着鼓掌。
既能助王家摆脱困境,让王家铭记许静娴的功劳;又能使许砚书脱身于信王接下来的追捕。
可谓两全其美。
“只是却叫人给破坏了!”他瞥了眼站在不起眼的位置,一副懵然表情的二柱,心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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