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黑暗中等了一会，直到有人来敲门：“老，老大，下面的人让我来问问，为什么停电了？电力部门没找到原因。”

“因为我们被入侵了，白痴，告诉安全部门那些人再有这种情况发生，就给我滚去贫民窟吧。”

“老大”重新开启控制系统里面的电源开关，影像没有再次出现。它最后的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老大”毫无疑问地知道那是什么。

他忍不住打开一个界面，看着上面“否决”的字样出神。

自己确实心动了。

那为什么不遵循你的内心？

一个声音问他。

反正你的申请永远也不会通过，你明明知道的。

“特么的。”

“再这么搞下去，老子的饭碗都要丢了，又要回去干老本行。”

“安排日程，联系义体组织，直接销毁目标意识备份，时间为……立刻。”

“日程已安排。”毫无感情的语音提示响起。

“那么，开始转移吧。”

“开始转移。”语音提示重复了一遍，马上继续：“是否进行智能托管。”

“是。识别到目标的时候打开显示。”

“老大”给出最后的答复，不再说话，静静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光幕在房间展开，场景不断移动，视角像是固定在头上，正好在正常人眼睛的位置，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都能看见。

一个穿着光鲜的家伙迎面走了过来，“哎呀哎呀，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能见到您两次。”

场景里面，拍摄者伸出手和他紧握了一下。

提示响起：“检测到目标出现，匹配行为模式，已做出预定反应。”

“老大”说话了：“替换。”

提示毫无延迟地响起：“已成功替换。”

于是他继续说：“我这次来，还是为了上次说的事，不过这次我要立刻执行。”

“哦，是这样啊？”对面的家伙露出一丝思索的表情。

“怎么，你有意见？听说你也是先行者，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怎么会，怎么会，谁会那么愚蠢地帮几个陌生人呢，请跟我来。”

场景里面，视角抖动，拍摄者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前走去。

“老大”一挥手把所有东西关掉。

“接下来，还得想想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