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住的可还习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三人对望一眼,拜倒“朱公子,你让我们住城里,而你和你的人却住营帐,我等惶恐。”
体制内的人,就是等级制度严格。“这真没什么,诸位请起!请起!”说着朱常淞赶紧扶起三人。
“这不凑巧了嘛。这事已经定了,再提就见外了。”
毛永喜道“朱公子以礼相待,我等感激不尽!只是为毛帅报仇一事。”
“此事如果我所料不差,袁崇焕此贼最多一年,必将受凌迟之极刑!”泄露天机啊,罪过罪过!
三人疑惑的看着朱常淞,对视一眼后还是毛永喜道“公子何以肯定?”
“我习得一些周易之术,此乃天机!不过我可以起誓,如若袁崇焕一年内不被朝廷凌迟,我愿死无葬身之地!”
袁崇焕督师蓟辽,位高权重,自己这千余人真要去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眼前这位朱公子偏安东南,却似乎对天下事了如指掌。更是愿意以如此重誓断言那姓袁的凄惨下场,就暂且信了吧。
想到这,毛永喜带头道“公子,既如此我等就耐心等上一年!”余下两人也都点头表示同意。
“好!大家都是文人口中的丘八,我也就不扭扭捏捏了。我有意将你们的人分为五部,诸位可有疑问?”
重点来了,报仇是需要的,可是谁不想奔个好将来。三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朱常淞起身道“我离开,你们这里讨论一炷香的时间,如何?”
三人确实没想到朱常淞的收编计划变成了整编,想说的不少,尽管让主人家离开不合规矩,纠结一番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朱常淞来到大帐外,与自己的卫兵玩起了五子冲。这是一种双方各五颗棋子的棋盘游戏,也朱常淞唯一还记得小时候的游戏。来到这里由于娱乐匮乏,就带着自己的卫兵和自己玩玩,据说最近军中也开始流行起来。
不知道第几局,朱常淞眼看就要输了。里面传来毛永喜的呼喊声,朱常淞大喜过望借机溜了,留下身后一片嘘声。
大帐里,毛永喜道“公子,为何要将我东江兵一分为五,是对我等有戒心?”
朱常淞刚才下棋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三位,我如果有戒心,何必明说!在辽东,阴招你们亲身体会过不少吧。”
毛永喜道“公子言之有理,但不知想将我东江将士如何安置?”
“这个你们初选,然后我会让人进行考核。合格了才有资格进入。”
“那五部究竟为哪五部?我们带过来的兵那可都是见过血,杀过后金狗的汉子。”
对于毛永喜后面的话,朱常淞绝对相信。毕竟皮岛那真的是游击队的始祖,不去抢野猪皮和思密达,吃不饱饭啊。“五部分别水军、火枪兵、夜不收和特战队!识字的如果愿意可以先去军校。”
“公子何为军校?特战队又是何物?”
“军校,即教授军事技巧之学堂,哪里传授从航海到各种作战要数,在我这里想做将军就必须军校结业。”接下来再费力解释一番军队与特战队的区别。
“我打仗20年多年,还没听说过什么校的。读书就会教一群书呆子,拿得起刀的都没几个,鸡都不敢杀一只。就TM会是绊子、玩手段。”说话的是把总陈庆。
朱常淞并不生气,当年自己亲爱的大勇有过之而无不及“哦!既然陈把总这么说,那你看看这个。”说完朱常淞从自己的案上抽出一份鸭绿江附近的地图。
没错!后世的地图,精度很高的那种。花了1000刀找一家地图社买来滴。
陈庆打开地图看了看,一脸嫌弃。倒是毛永喜和孙之旺挺有兴趣,仔细查看着。忽然沉默被毛永喜的呼打破“公子此乃地图?”
朱常淞点点头,对这个毛文龙的养孙越来越感兴趣,如此能力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