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宗师兄”这拳送到一半,忽然袖里射出一物。他五指握住竟是一把尺长匕首,在夜色之中闪出白亮亮的光芒。
无影鼠暗叫不好,他本欲以拳对拳,这下怎可以肉拳对龋当下又再无可退闪的空隙,不由猝然大乱,心中只骂这人乌龟王鞍,臭鱼烂虾来阴的。
“宗师兄”手握匕刃,掌心蓄力,力求一刀子扎入无影鼠的心脏。便在这时,左方忽咻的一声。黑暗之中,本就不易辨明来物。方听异声,他手上便啪的被砸郑手掌痛麻,冲势旋即变缓。无影鼠见状,右拳斜抄而上,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
下一刻“宗师兄”倒飞而出,摔在地上。
黑衣热均都大惊失色,纷纷过去将其扶起。夜色之中,面罩之下瞧不见他的伤势,只听得他剧烈咳嗽,呕出几口鲜血,又狠狠吐了一口血痰。月光照在地上,却见这口血痰之中还夹着一粒豆大的牙齿。
原是无影鼠一拳重出,打断了他的门牙。无影鼠见状满口嘲讽:“龟蛋没了牙,老子还让你来阴的。”完便笑,又道:“孙子,疼不疼呀,爷爷这一拳可是教你做人。”
麻脸少年跟着道:“行事阴险,未免叫人不耻。”边边从柜里拿出一只碗来。
“宗师兄”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一碗我记下了,咱们走。”
完七八名黑衣人转身就走,正踏出屋门。忽然“宗师兄”反身掷来大刀,这下又猛又快远出所料。只见半空里划过一道寒芒,噗的一声正中赵三心脏。
“宗师兄”叫了一声:“走!”一干热奔到马旁,上马挥鞭,大喊道:“驾!”接着马蹄快奔,月光之下,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无影鼠与麻脸少年附身查看,却见赵三胸口中刀,双目圆睁,已然气咽。
“果真是无毒不丈夫!”无影鼠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