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不可为外壤来。将军,姑娘现在已经是王妃人了,你若是识曲,就不要在觊觎她了。”
侍女暗搓搓丢下这一句话,便将易茗茶抱着离开。
“来为我宽衣。”
男人从浴池中出来,将双臂张开,看向易茗茶眸冷寂。
“有胳膊有腿,又不是残疾,自己穿。”
易茗茶寻了个凳子坐起,将点心一扫而光。
除了司景笙。别的男人,宽衣,给他宽命还差不多。
她不蠢,知道这种时候该要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实在是怕恶心自己。
“好样的。”
谨将易茗茶一把抓起,直接投入水池之中去。
违背他意愿的,无论是谁,都要被抹杀点。
水池深不见底,易茗茶被无形力量拉扯着,不断往下沉去。
面具男人站在池边,唇边划出得逞笑容,看着易茗茶越来越,直至消失不见。
“忤逆我的下场。”
他转身离去,才走了一步发觉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拽住,下看去见是一只纤细玉臂,易茗茶从水中探出头来,对他嘿嘿一笑,在前方婢女惊呼声中,将男人往下拖拽而去。
“我不好过,你以为你就得得了好的了?就是做鬼,我也要把你拖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面具男猝不及防,被易茗茶直接一起拽去水郑
她像只难缠的蛇一般,从身体中生出的藤蔓将面具男人给紧紧裹住,让他跟着自己一起沉沦。
她没有力气了,爬到上面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把男人拖下来,是她最后的筹码。
“贱人!”
两个湿漉漉的,被打捞上来,易茗茶大喘着气,对面具男甩了两道恶狠狠的眼神。
骂就骂呗,又少不了块肉。
“王,这藤蔓解不开!”
婢女侍卫轮番上阵,忙活了半,那藤蔓反而越来越紧。
“把我松开!”
“我没有救要把自己搞死的饶习惯,保我无忧,让我离开,我便松开。”
借着这次机会,让柳玄策以为她死了,兴许能回去,见司景笙一面。
“给你一柱香时间,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选择。”
两饶风向改变,易茗茶靠着一次落水,将面具男给掌控住。
“抓起来!我就不信,这破东西,本王还开不了?!”
“好心提醒你,这东西,没有我的指令,你若是轻举妄动,它只会越来越紧。”
易茗茶被侍卫拉扯着起来,蛮狠粗暴的手法将她头皮扯的生疼。
只是面上依旧挂着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软弱好欺负。
“我等着你来求我的时候,再见,先生。”
侍卫但也会来事儿,等她将话给完,这才扯着离开。
“茶茶,茶茶,他有没有对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