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有人在城市的上空俯视望下的话,能清晰地看见在废弃的城市之中,有一道红白相间的直线轨道穿梭在街道之上。轨道的最前头,两个黑点飞快移动。
那是持剑飞驰的我和萌琴,而身后的红白轨道,则是纯白冰雪和火梦灵的血肉残肢。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污血,朝一边吐了一口唾沫:“还有完没完了?”
自从离开阴市后,我和萌琴沿着高速公路前行,进入城市后,尽管我们再谨慎,还是被一大群火梦灵发现了踪迹。
在火梦灵繁多的城市里,不开杀戒还好,一开杀戒血腥之气便吸引来更多的火梦灵,如此反复,血腥味冲天,火梦灵也越聚越多。
我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剑上的血迹还没落下就被冻成冰晶。随着一声咆哮,一群火梦灵又朝我们发起了进攻。
我用力砍翻了最前头的火梦灵,将黄金剑鞘插入地面,一阵极寒之风疯狂肆虐。冰封的地面继续朝前方蔓延开十几米,将所有进攻的火梦灵包裹其中。
眼看时机成熟,我手自下往上就这么一抬,自每个火梦灵的脚下,几十根冰锥从脚下升起,把火梦灵悬空贯穿,血液黑气不断流逝。
好不容易解决了第一波,第二波的火梦灵前仆后继地争相跟上。然而它们的目标似乎从我身上移开了,几十只火梦灵朝着萌琴攻去。
我轻轻一笑,俗话说:柿子找软的掐。没想到这群地狱生灵也懂得这个道理。可是老祖宗还有说过:“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我看着扑向萌琴的一群火梦灵心中默哀,这一群估计连全尸都没有。
萌琴双剑出鞘,绿色短刀和红色长剑挥舞的速度达到一定速度,竟然宛如挥舞着两道光束。红光所及之物统统爆炸,运气好的火梦灵被炸到一边,肢体不全。运气不好直接当场粉碎。而绿光所及之物,一道空间裂缝随之被划出,瞬间又闭合,而火梦灵两瓣的身体却无法再次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