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尽,意已明。
徐抒挥挥手,“你们都先出去吧。”
陆以君有点犹豫:“阿抒……”
虽然知道阿抒已经和戚慕染有过夫妻之实,但现在这情况明显不一样。
万一她有孕了……
势必会影响到她的选择。
他不希望她是被迫和戚慕染在一起的。
徐抒摇摇头,“我自己会想清楚的,你不用担心。”
陆以君见她有主意了,也就不再继续留下来。
“那你自己拿主意。”
房间里只剩下徐抒和戚慕染两个人。
他还不算完全丧失神志,只是已经开始拉着她的手说胡话了。
“阿抒…别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徐抒给他盖被子的手一顿。
他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而且还时不时的从床上弹起来,似乎格外的警觉。
“阿抒……”他迷迷糊糊的看见她。
“我没有让她碰我,但我现在好难受……”
他靠在她肩膀上,鲜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不过在她面前,他已经习惯了示弱。
徐抒目光闪了闪,待看到他的神情时,叹了口气。
这摊烂账,真真是算不清楚了。
第二日清晨,戚慕染先醒来。
其实昨日那股劲过去了之后,他立时就清醒了。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因为迷香,那后来的,就完全是他的私心。
他太久没有与阿抒这般亲近了。
他难得尽兴了一回,而且身上还是背着“免死金牌”的,就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回头阿抒生气,他也可以将错处都推到司玉的身上。
这么一想,司玉居然还做了一件好事。
徐抒醒的很晚,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
就是真的要散了的那种。
她甚至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