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抒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她咬了咬嘴唇。

“其实我不是他的妃子。”

苏楠皱眉，“若儿，你连妃子都还不是？”

苏夫人差一点又要哭出来，连小皇帝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

“朕的亲姨母，便是做贵妃也是使得的，天元帝竟然……”

但一想到那是戚慕染他又觉得稍微能接受了一点。

而且齐郢如今的国力和东巳不相上下，何况现在东巳朝中是司玉把控，苏家势力也不如从前了。

但这并不代表徐抒要委曲求全的在戚慕染身边做个没名没份的妾。

她若是回到东巳，一定是明媒正娶的宁王妃。

“那宁王殿下那边……”苏夫人有些担忧。

徐抒安慰道：“母亲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宁王殿下说开了。”

苏夫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面上还是有忧虑之色。

“若是若儿当时没有追崖，现在已经是宁王妃了……”

让女儿嫁给戚慕染做妾，他们还是心有不甘，君灵希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对若儿又是一往情深，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还真是……

徐抒哭笑不得，“父亲母亲不必惋惜，虽然和宁王殿下良缘难续，但是戚慕染真的对我不错。”

苏楠摇头，“就算对你再好，为父心里还是不安乐，哪怕你嫁个寻常人家，平安一世也就罢了，偏偏嫁的是那个最没有心的人。”

徐抒有点疑惑。

戚慕染怎么就没有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