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拒绝？”续命系统就想不明白了，“你的目的是给电话，对方也开口问你要了，你就给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拒绝一次？”

洛晚晚：“……”

“我发现你们人类，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明明你可以直接开口，问他要一百万救命钱的。”

洛晚晚：“……”

“你看我这个办法，是不是最好的？”

洛晚晚：“……是不是最好的，我不清楚，但最不要脸的，我倒是可以肯定。”

“想要一百万的人，不是你吗？那，不要脸的话，也是你不要脸。”

“……”洛晚晚深深地吸口气：“算了，看在你不是人的份，我不跟你计较。”

续命系统：“……你这句话是不是在骂我？”

“怎么骂你了？难道你是人？”洛晚晚理直气壮地反问。

续命系统想了一会儿，虽然它觉得洛晚晚说它不是人那句话有骂它的嫌疑，但跟说它是人这句话对比起来，貌似后者才更像是在骂人，于是它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

洛晚晚：“噗嗤。”

“你笑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人。”

洛晚晚：“噗嗤。”

然后一本正经：“我没笑。”

续命系统：“……”

眼见着宿主脸那古怪的笑容越来越多，续命系统总觉得自己一定是吃亏了，可到底吃亏在哪里，它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就在续命系统苦恼的时候，洛晚晚突然又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东西？”

“我是啊，”续命系统对自身定位还是非常清楚地，然后觉得宿主这问题问得奇怪的它，顺嘴反问了洛晚晚，“你是不是东西？”

“我……”洛晚晚没想到会被续命系统反将一军，在“我不是东西”跟“我是东西”中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选了伤害幅度小一点的，“额，我是东西。”

“不，你不是！”续命系统认真地说道，“你是人，你不是东西。”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洛晚晚：“……”

“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东西呢？你才不是东西呢。”续命系统还在持续输出。

“好了，你闭嘴吧。”

“为什么要闭嘴？明明你不是东西，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东西？你不是东西啊。”

洛晚晚：“……”

此刻的她真的是十分后悔开启“你是不是东西”这个话题。

原本以前问出这个问题，都是被问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是听到续命系统说自己不是人，才想恶趣味一下的才提出了这个问题。

结果真的是太失算了，把自己给套得牢牢的。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而然地，续命系统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它攸地“噗嗤”了一声。

洛晚晚：“……不许笑。”

“噗嗤，我没笑……”

洛晚晚：“……”

既然这样，那就同归于尽吧。

洛晚晚：“你不是人！”

续命系统：“你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