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房门,趁他不备,伸手就去掐了他的面皮,嗯?不是偷的!?
眼看着他白净的脸上被我掐的红了一片,我心一抖,下意识踮着脚,赶紧在红了的地方亲了几口。
谁知他面皮如此薄,整张脸如同朝霞灿烂,连带着我也红了脸。
“都要。”
他倒是言简意赅,我却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双手打横抱我回房,关好房门,拉着呆愣的我坐到他腿上,一本正经的闭好了眼。
若不是他轻颤的睫毛以及紧绷的下巴,我差点以为他是花丛老手。
反正都叫了相公,再多亲几下,我也不算损失。
他唇色偏淡,我深深吸了口气,准备为这淡色再添上几分艳丽。
眼看着就要得逞,不适时宜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门外传来小二哥略带戏谑的声音,“客官,这新酒可还满意?”
我撇了撇嘴,起身打开房门,许是我眼中的不满太过明显,小二哥犹豫了半晌,试探道:“客官,本店规矩,新酒开封,不得退货的,您看这酒?”
“我要了,开个价。”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看他还怎么反悔。我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有种翻身做主的兴奋。
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在我利落的甩出五十枚鬼币放在小二哥手中时,他差点没把面皮给笑下来。生怕我反悔,又让我签了一张酒令,喜笑颜开道:“这酒烈,客官若是还想喝点柔些的,小的马上给您安排。”
不不不,再买一个,就没有吃饭的钱了。
还来不及拒绝,我腰身被人朝后一捞,跌入他坚实的怀抱,门被他狠狠的关上,震的我一脸茫然。
“怎么了?”我问的傻气。
他搂着我不撒手,声音委屈极了,“我也可以,你不要再忘了我,我是许致远,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相公。”
我这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好追问他又醋了什么,只好扭扭捏捏使出话本子上的杀手锏,伏在他耳边,悄悄说道,“相公,别闹了。”
他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还未与我说上一句,过道里突然人声鼎沸,夹杂着鬼哭,隐隐约约有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发髻凌乱的鬼姬冲了进来,果真是半面妖娆半面白骨,看得人汗毛倒立。
她一把拽住我的鞋面,把一个通体碧绿的猫眼石托在手心,急急道:“王,请收下。”
王?
我摇了摇头,还没开口,鬼姬迅速起身,将猫眼石一把塞进我的上衣,转身就跑。
我拉着许致远,还没追出门口,一个庞大的身影堵住了整个过道,此人通体毛发,脸上刻了硕大的“牛”字。
我迟疑了片刻,转身关上了房门。
这里面蹊跷,不易贸然行动
“地府从不过问鬼市,牛头出现,马面必然也在附近,看来,鬼市出了大事。”许致远叹了口气,搂着我的腰,低声道,“这也是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