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那你就懂了么?成天跟在人家背面,恨不得什么都替她做了,把人护得滴水不漏的,你觉得这样就是对她好吗?你是不因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最佳让胧月离了你就该活不下去你才觉得对得起你那份喜欢了?”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真心为胧月好,说着说着就带着自己的怒火了。
“不是,我从来没那么想过,”白宇也给琢说急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只是怕惧什么时候会因为自己的做的不足好让她受到凶险。”瞬间被激出的怒火一过,反而凄凉起来。
“弱者都习惯给自己找很多借口。”琢的小看毫不遮掩,好像果也不仅纯是对白宇的。
因为琢那明显的愤懑,白宇倒冷静了几分,他斜靠在一棵树上,语带笑意:“你这话怕不是只对我说的,若不敢宣之于口,需不需要我去经销啊?”
这话说得,明显就是在讽刺琢自己五十步笑百步了。
白宇一贯清冷,这么一戏谑起来,倒有几分书芭比厚脸皮的英华,看得琢愤懑最,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张好看标笑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这话该也是我想汇报你的!”
这俩人都是死犟又护短的脾气,一啊言不同就剑拔弩张,两人四周都升腾起互相碰撞激烈的气旋,近身的草木都开始抖抖索索摇曳连续。啊
“你俩干嘛呢?”同为木系的胧月对草木的反应比较直观,回头就望见远处两人的气氛……好像果很紧张,她小跑过来却发现两人都面带笑容,至于琢的笑容有那么几分酸心疾首就是了。
在胧月爆发声响的同事白宇周身的澎湃澎拜瞬间就平息了,连带着琢的气旋也消停下来。剑拔弩张的作对与风消云散只在斯须。
“没什么,琢赶来看看我们的活干得如何了。”白宇笑意接续,不过对着胧月是真心的和暖罢了。
“哦,很快就好了,很急吗?”胧月把稳地看了琢一眼,往两人之间挡了一挡。
琢看着他们二人,突然间觉得没作用极了,答也不答,扭头就走了。
思琪看着那一如既往落寞的背影,突然生出几分莫名的同情来,她回头看了白宇一眼,“没事的,她平常也不是这个神态么。”白宇对她笑言,还劝慰性地顺了顺她的头发。
思琪点点头,陆续去摘柳天,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听话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觉得上面还残留着白宇手心的温度。俩人回到住处,已是日暮时候。胧月将背篓卸了,刚要递给琢,就发现琢看着冶的屋子方向,正微微出神。
思琪有些摸不着头脑,将采摘的柳天送到琢的怀里,她才回过神来,但也只略略看了一眼,抱着竹篓回了屋子。
“你说,你刚刚是不是惹到她了?”胧月没见过这般无精打采的琢,只好拉过白宇询问。
白宇耸耸肩:“大约吧。”
“……你真的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胧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该不会明天又被指使去挖砂背炭什么的吧?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