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看她那种看不宁神孩子的眼神,无辜道:“可她也刺激我了啊。”你都只关注她不关注我。
后半句是用表情传递的,若白宇有尾巴,现在就该是恹恹地耷拉着。胧月觉得再问下去有种引火烧身的趋势,只得转移目标:“嗯……你觉不觉得……”
“觉得。”白宇踉跄着身后的大尾巴。
思琪:……对这种间隙性小孩子脾气真是没辙。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觉得琢跟冶之间有问题。”白宇看胧月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陆续说道:“琢喜欢冶,但冶好像果很回避。”
思琪猛点头,又好好打量了一下白宇,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生动了?混血的人生一旦开展就随处开挂了?
“要不我们去冶那儿试试水呗。”胧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拯救一下自己苦役的命运,知己知彼战无不胜,诚然几乎是百战必殆,但磨灭不了草妖越战越勇的脾气啊。
“不干了不干了,格老子的,再折腾下去我要埋这了!”胧月带着满腔悲愤就往冶的屋里冲,身后的白宇脸也黑得几乎可以或许滴出墨汁。
书芭比一口茶含在嘴里看着两人:什么个情况,这不都好胳膊好腿的么?
“二位这是出什么事了?”冶只一愣神,很快就招呼他俩入座,诚然大胡子遮住了大半表情,但胧月还是看得出来冶眼神中压抑的焦急。
生气愤懑的戏码还是比较好演的,俩人对视一眼,结合皱眉沉默的架势,只是胧月觉得火力不足,还最愤懑地“哼”了一声。
书芭比看着这俩人夸诞的表达技巧,就知道他们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放下茶碗就看好戏。
冶捧上茶碗,语气和婉地说道:“定是琢又胡闹,惹得二位烦闷了吧。”
“我哪有烦闷啊,我哪敢烦闷啊,我还冀望着她给我铸刀呢!”胧月语带怨怼,对琢就是明显的指责了,这不忿的小眼神,倒还有几分真情演出。
“琢心性不坏,就是爱胡闹了些,若有招待不周的,还望二位海涵。”冶拱手一礼,态度恭谦,倒是真心在替琢道歉了啊。
还差焚烧候,“你既知道她的脾气,作为同门,何不在人胡闹耍性子过去就拦着?非要闹到大家都不满的时候才来道歉?我们不过是干点活计倒也无妨了,但若是真被戏耍为难受到凶险的人,岂是你代为道歉就能填啊补的?”白宇也算是说了真心话,很多你不觉得过分的玩笑,对于别人而言,也可以就是深深的凶险。
也可以在胧月的角度看来,也就是做了几天的活罢了,可在他看来,琢完全可以或许使唤真正求刀的自己,而不是抓着自己的软肋任意指使。
她这样的行为不管出于任何目标,都是在涉猎他啊人的无奈挣扎之态,于他而言更是饱尝煎熬。
明显可以或许开刀为了避免却置之不理的冶,他也生不起好感来。
白宇过去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事的,不过是胧月要操心罢了,可现在他却真心生出几分“闲心”来,不为别的,若以后还有与自己相似的人上门来求取武器,他希望旁人可以或许免受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