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河一直自认是有定力的,他一直觉得这世上除了茅爱莲,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走到他的心里。
可是自己刚才的那番胡思乱想,实在叫他惊诧不已。在外跑得久了,他李拾河也是听过不少邪门的事的。
“难道这附近有高手?”这是他短暂恢复‘清醒’后,首先想到的。为了不再着第二次道,李拾河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划破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
这一幕落在那逃婚女子的眼里,自是懊恼不已的,她心想,“这人怎么会有解我魅惑手段的法子?”
所谓的‘情根深种’,不过是这女子用特有的‘欢乐散’配合独门秘法,去‘勾引’男人的情欲罢了。
这些所谓的捉拿‘逃婚妻子’的人,哪里又是什么农夫?不过是这女子请来接近李拾河的‘托’罢了。
为了将戏演的逼真些,这三三两两、高矮胖瘦各不尽相同的人,干脆耍起了横,叫嚣道,“你们这些走商的,若是依仗人多,欺我们,那哥几个豁出这条命,也要拉你们几个去见官老爷............”
‘武阳茶肆’的伙计们,刚开始潜意识的还以为这些人‘欺男霸女’呢,本想替那女子出出头,搞搞公道,可是打量一番后,看这些汉子们的形态,又不像说谎,一时间倒也左右为难的很。特别是那句‘见官’,更让小伙计们打了退堂鼓。
实在是贩茶不同于其他买卖,这货物每到一个地方都是要被当地官府‘讨好处’的,谁让这东西利润高呢?
所谓的商道都是一代又一代人用一辈子的心血铸就的,‘武阳茶肆’的经营策略一向又是保守的。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去引来变数,在场的自忖除了少东家没有一个敢做这个主!
“这位爷,我求求您,您行行好,千万救小女子一命,今日我是偷跑出来的,若是被他们给抓了回去,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那女子‘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咚咚’地磕起了头。小溪旁多是沙石,次数多了以后,那人的额头沾满了血迹。
李拾河并不是一个不怜香惜玉的人,这女子样貌未施粉黛便美的不可方物,窈窕淑女哪一个不爱?只是令他头痛的是,自己以什么借口去管别人的闲事?他的手依旧在滴着血,如果不是怕刚才这些人演‘仙人跳儿’,他又岂会自残?
“小蹄子,你莫不是看上这位公子哥了吧?”那追她的男人中一个高高的汉子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