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之前可有听说过渭国的那位公主,就是那个风华绝代、又才情绝艳的清欢公主?”
“清欢公主?”其中一人瞥了瞥那个正闭着眼睛作休憩模样的俞清欢,不禁嗤嗤地笑了一声,“嘻,竟也叫清欢?”
“人家那位清欢公主不仅出身高贵,还才貌双全。名字虽然相似,人却差的远了。”那人讥讽了一声。
“别管她了,快说说那位公主怎么回事?”
俞清心突然叹了一声:“我听说啊,那位公主在几日前去世了,是被害死的!”
“害死的?”
众人皆是一脸惊惧,车中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据说宫人发现她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却是动不了也说不了,一双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门,直到咽了气都还闭不上,这不是含恨而终是什么?”
俞清心的声音清晰地落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觉得颇有些心惊胆战。
“那凶手抓到了吗?”良久,终于有人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没有吧,不然也不会没有动静。”
“普天之下,究竟谁敢杀害堂堂的渭国公主呢?”
“说不清楚,皇族之事谁能说清?也许是内部恩怨,又或是谋财谋权者,原因多的是。”
“你们不知道,那清欢公主可是精通武艺的,我看这凶手必是个厉害的人,且不说皇宫本就禁卫深严,单单能伤得了清欢公主的,就少之又少!”
“那清欢公主果真这般厉害?真是可惜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有人突然掀着帘子欢喜的叫了一声:“到了!”
众人被她的话吸引了,之前的那个话题也就戛然而止了,一个个皆伸着脑袋看向那“巧心楼”三个大字。
事态本就如次,即使旁人再怎么同情、再怎么唏嘘,那也只是精神空虚时聊以闲谈的一个工具。
一旦精神得到新的慰藉,那些所谓的可惜也就变得轻飘飘的了。
俞清欢淡淡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瞳漆黑如墨。
只是没人注意她,也没有人愿意注意她。
众人皆欢喜的下了车,走进了巧心楼。
巧心楼可以说是昱州西城最为精致的布楼,里面的式样也是颇为丰富的。
虽说商人的地位并没有多大的提高,可是当今的祁国对待商人已经没有之前那般苛刻了,至少在穿着上就有所体现。
以前的商人即便再有钱,也不容穿绸、绢、纱等华物,可随着政令的渐渐放宽,已经有不少商妇穿绸披纱,光鲜程度绝不亚于那些官家女子。
巧玉楼里所购置的,多是华美时兴之物,价格自然不低。即便俞家老爷身为西城知府,也不会常来光顾,来的比较多的,反而是那些从商的。
今天竟有机会亲自来一趟,俞家的一众小姐们自然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