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里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曦月漫无目的地沿着江边走着,三月的宁波,夜晚的气温还是很低,几对打着伞裹着羽绒服的情侣和她擦肩而过,不时回头看她。
出来的时候,她忘记要拿件外套,也不觉得冷,只是心一阵阵抽痛:看吧,怎么可能有无缘无故的一往而深,我不过是个山寨品,保质期有限,副作用明显。
曦月苦笑一下,只不过,这副作用发作在自己身上罢了。
她吸一下鼻子,双手抹去脸上的水,这一场荒唐的青春,终是在今落幕。
看着这奔流不息的江水,她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人生真是莫名,酸甜苦辣总是要尝个遍。
耳边飘进一首歌: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的看着你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这简直就是唱给她听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汹涌而出。
从无声的啜泣到放声大哭,曦月趴在栏杆上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这眼泪就像孟婆熬给活人喝的汤,让你深刻的记住各种滋味。
这样,死了,才有必要再找她喝一碗忘记所有的汤。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一双粗壮的大手突然抱住她,曦月一惊,下意识地弓起手肘狠狠地撞了那饶肚子。
他吃痛地闷哼一叫,并不放手,带着她就地翻滚了一圈。
她都这样了还要来打劫,一股怒气升腾而起。
曦月翻过身,用膝盖顶住他的下体,准备先给他两巴掌。
“姑娘,你不要想不开啊!”地上的胖子捂着肚子,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