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他,那一定不是这样。就像我曾经也接受过尚清的吻,也接受过尚清的手在我的腰身上爱抚,我是有反应的,那种反应来自于心底,是一种电流一样麻酥酥的颤栗,低微的喜悦足可以将整张脸的烧红,而不是这样,刻板的去完成一项任务。
毫无情调,我猜看上去像一个死士,在等待着献身。
我尴尬的低着头,而他不死心,叹了口气干脆指导起我来:“你过来,帮我把腰带解开。”
我上前,乖乖的给他解腰带。
他穿的是休闲裤子,腰间的系带被他打成了结,我两手抓着那个结开始解。
晨起会带给男性哪些反应,我从未经历过,但是肉眼可见,我的手贴着江以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抖的不行。我只好故作镇静,可我越是手抖江以宁的反应越大,越是半天都解不开,江以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抽了一口气,拍开我的手,自己解开的。
我紧张的不行,解开的时候只看了一眼,顿时别过头去,整张脸都瞬间涨红。
我捂住自己的嘴,试图阻止自己的紧张。
江以宁不可自抑的亲吻我的发顶,近乎呢喃的在我身边安慰着我,我浑身发抖的几乎要哭泣。
而事实上我真的几乎要哭出来了,这几乎惹恼了江以宁,他掰住我的手把手从我嘴上拉下来,与我面对面,他很想让我抬起头来。
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而我低着头所看到的便更加让我颤抖,我突然恶心起来,并且作呕。
我捂着嘴偏向一侧,确定不能忍之后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拉开门跑了出去。
我去了厕所反锁了门,伏在马桶边哇哇的作呕,但是胃里没有东西我什么都没吐出来,疯狂的恶心让我的大脑缺氧,我脑子里突然出现尖叫的声音,那声音来自于我内心深处的恐惧,我竟然听到我自己在尖叫。
我不可置信我竟然能发出那样惊恐的尖叫声,我急忙堵住我的嘴,可那恐惧的尖叫声并没有停止,我两只手叠起来堵住我的嘴,那种尖悚的叫声更甚了。
那不是我的叫声,那是脑海中的我在叫。
我捂着嘴呜咽,镜子里的我自己开始模糊,我看到镜子里出现的极其可怕的画面全身的自己被一个男人掐住了脖子,他堵住了我的嘴,掰开我,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我。
我疯狂的咬他的手,他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他打我,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下,他踩我的手指,解下他的皮带捆绑住我的双手,在我嘴里塞了毛巾,他拖着我的脚把我从一间拖到另一间,他变着法的施暴于我,然后,他弓虽女干了我。
而他的那张脸,我竟看不到。
我捂着自己的嘴,我站不住,我倒在墙上,滑坐到地上。
我恐惧、颤抖,我无助地哭泣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江以宁把门踹开的时候,我的恐惧到达了顶峰。
我蜷缩成一团,他蹲下来抱住我,我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他又扑上来抱我,我用尽力气将他踹出去。我想跑,我扶着墙站起来,他却来不及连滚带爬的抱住我的腿。
我用力的踹他,踩他的手指,可是他都没有松开我。
我的脑子是一片轰鸣声,我看到他的嘴在动,我不知道他在喊什么,我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我只能听到像直升飞机盘旋在头顶那样的隆隆的轰鸣声。
我要走,我要离开他,只要能让他松开我,给我一把刀,我都能剁下他的手。
我不知道我抄了什么东西在手里,是我刚才抓到的,我狠狠的敲他的手,一下一下,用尽了力气。
他依然没松开我,两只手抱着我的腿想要爬起来,我疯狂抽打着他的后背,用脚踹着他的身前。
他终于站起来了,企图按下我的手,我反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他被扇的摇晃了一下身体,我两只手举起手里的东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很轻微的“咔嚓”一声,我脑海中一切轰鸣的声音都停止了,我的手在发抖,我看到我手里剩下那半截被打断的木棍,我松手,将它扔在了地上。
我刚才疯狂施虐于江以宁,把一根拖把都打断了。
江以宁被我打得不轻,可是他都没来的及哼一声又扑上来,结结实实的抱住我。
那不是抱,那是束缚,像是束缚一个神经病患者那样的束缚。
我不再挣扎了,我任由他抱着我,任由他安慰着我,轻轻抚摸我的额头。
他找了很大一件浴袍裹住我,打横把我抱起来,放在卧室的榻榻米上。
他把我翻转过身,弯起我的腿,让我像只虾米一样的蜷着,然后他拉开窗帘让阳光晒进来,又拖出被子给我盖好。
他在我身边跪坐着,轻轻拍打着我,像个哄宝宝睡觉的母亲,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好了,好了……”
我捂着嘴,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走出去了,轻轻替我掩上了门。
后面开始暴虐啊,非战斗人员及请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