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还要再加上一个林恒之。
薛洛瘪瘪嘴,不甘心地承认这个事实。
“心桃,你真好!”薛洛笑得灿烂,不顾心桃捧着心碎的伤心。
心满意足地拿着缩小版的自己回到书院。书院此时依旧书声琅琅,薛洛下意识放轻脚步,屏住呼吸。
过了长廊,薛洛感觉自己的手湿湿地,很不舒服,可是张开手,上面什么都没有,纤细白嫩,细润光滑。
偏过头,正好可以看到一手拿书的林恒之。
不苟言笑,正经严肃,当真是像极了一位私塾夫子该有的形象。
不过,淡淡地收回目光,他可不是一名普通的夫子。
门外闪过的是心桃?
林恒之转身之际,‘不小心’地看到某个人飘过的裙尾。
“明天交一篇文章过来。”
“是,夫子。”二十个学生齐声回答,还能听出带着放学的激动。
“嗯。”点点头,将书收拾好,抬脚出门。
“夫子,”叫住林恒之的是王学,向来勤奋好学的他想来是遇到了难题。
秉着为人师者,授业解惑也,如今林恒之的身份表示这小小夫子,他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将这个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更何况,林恒之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王学此人不仅聪慧,其父更是大有作用。
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敛下心思,林恒之尽兴解答王学学业上的疑问。
“回家多问问你的父亲,你父亲当面也是一名读书的好手。对于这些问题,他身处官场,想必有比为师我更好的见解。”挂着一抹笑,摸着王学的头,远处看过去,真是一副好师者。
王学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见解?的确,贪,没人比他更能解释。
只不过,被夫子摸着头的感觉好舒服。眯着眼睛,王学十分享受夫子对着的摸头杀。
乖顺地回答道:“你说得对,夫子。不过,父亲这几日忙着接见贵客,学生不想用这些小事去麻烦父亲。”
“哦?”
贵客?心思百转千回,不过面上却不显。
“天资聪颖,你好好学习!”
一句话便夸的刚满十岁的孩子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呢!
夫子竟然夸他了!
王学回到家中脑子中一直回想着夫子夸赞自己,嘴角含笑的样子。
这让他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桌上有一个暗黑色掉漆花纹的匣子,也没有抵消他心中的半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