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威嗫嚅了一下嘴角,心里有些悲伤。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你不明白!”白徵羽指着他,笑得弯下了腰。
“是,我、我就不明白,老子今天管不了那么多了,谁也甭想拦着我,我现在就带她走,你们看着办吧?”葛威冲白徵羽努努嘴。
白徵羽收了笑,瞧瞧葛威,再瞧瞧禾守玉。
“小玉姐,你的意思呢?跟他走?”
禾守玉深情地与葛威对望,很坚定地点点头。
白徵羽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喃喃自语,“我知道了!”
“是不是很难办啊?您挺为难的吧?”
禾守玉冲走向门口的白徵羽一喊,他停了下来,漫不经心又好像胸有成竹,“没事,这事包我身上,准成!”
看着白徵羽渐行渐远的身影,葛威握着禾守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小玉,他真得可靠?”
“哎,事到如今,在人家的屋檐下,不低头,又能怎么着,姑且信他这么一回吧?”
“这么说,你被拐到这里,跟他白徵羽真的无关?”
葛威将信将疑。
“不关白徵羽的事……是我蠢……”禾守玉低下头,“别说这事了,旦儿呢?怎么样?还有我的家人,他们怎么样了?”
“哎……”葛威摇摇头,“咱们,哎,真的也是一言难尽啊!”
“旦儿和高达都来了,我们出去,他俩就会来接应我们的。”
“那我的家人呢?还有姨母他们一家,山上伐木的兄弟们,他们可好?”
葛威有些坐立不安,“我离开的时候,一切都还好……你也不要太着急?只要我们能顺利出去,就能早点晓得亲人们的近况!白徵羽他可靠吗?”
“夫君,你怎么了呢?白公子不是才刚刚出去,怎么你担心成这个样子了呢?哪有马上就把事情给说妥了?再说,可汗他也不是很通情理的一个人。”
“小玉,你说的对,凭什么可汗要放了你呢?”他歪着脑袋,沉吟一会,“不行,我得去瞅瞅,说不定刘将军有更好的办法。”
“嗯,你去吧,我就呆在这里,我没事!”
葛威不情愿地走了几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终是横着心大踏步而去。
刘定远和可汗正喝的酣畅,白徵羽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请了安之后,也盘腿坐了,侍女们拿来酒杯,白徵羽也不客气,静静地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刘定远灌可汗烈酒。
还时不时地来助个兴什么的。
眼看着可汗喝得东倒西歪了,白徵羽瞅准了机会,让刘将军起身,他端着酒杯,竟然劝酒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