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伸手扯开了肆墨的几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锁骨若隐若现的,有几分勾人。
紧接着又伸手揉了揉头发,削薄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处的清冷禁欲,倒是生出一丝撩人的欲。
“嗯,这样可以了。”
白芍冲着肆墨勾唇一笑,这才揽着肆墨的胳膊朝酒吧里走去。
因为是白天的缘故,酒吧倒不太像是酒吧。
大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
白芍随手拉住了一个端着酒的服务生,“麻烦问一下,周哥在这儿吗?”
“周哥?”
服务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芍和肆墨,便连忙摇了摇头,“不认识。”
说完,也不等白芍再说什么已然转身走开。
不认识?
他方才的表情,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认识的模样
而此时的包房内,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左拥右抱的吞云吐雾。
就在这时,包房门被推开,一个服务生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
“周哥,外面大厅有一男一女找你”
被称为周哥的人皱了皱眉头,“找我?条子?”
“看样子不是”
“那就轰出去!”
“是”
只不过,那服务生刚刚应下,包间的门便被人一脚踢开,直把包间里的小姐惊的花容失色,惊声尖叫的跑出了包间。
周哥几乎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枪,可是,还没等他把枪掏出来,手腕已然被人狠狠的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周哥的右手呈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着。
分明是被生生的扭断了。。
周哥一脸痛苦的扭头,正好对上一张清冷冽厉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