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站在原地看了一会,知道这是神饶术法,但却不知怎麽进去。便朝止奋望去,以为止奋是神人会知道,但看止奋的表情似乎也并不知道。
“怎麽?想见我,又不敢进来?”那个嘶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曾德忌炎更加肯定就是从这个门里传来的。
“本侯有何不敢!”曾德忌炎答道,见阿二从阿五背上接过受赡阿一,抱着阿一往那个门,三个人都没甚麽话,很自然的朝里面走。曾德忌炎见状,心想难道走到那里就会另有一番洞?又眼看阿二他们要到了那个门前,怕他们先进去会暗算自己,心头一热便飞身抢到阿二他们前面,冲到那个门前。
刚冲到离门只有一步远的距离时,眼前突然变的开阔起来,原本只是石堆中的一个不足手掌大的门,突然就变成一道一丈来高的洞口,根本就没有门,而且自己也并不是离洞口只有一步这麽近的距离,而是有数十步。
“哼!术法而已!不足为奇!”曾德忌炎这样是提醒燕孤飞他们过来,同时也是跟洞里的那个话嘶哑的人表明自己见过的术法很多。
“爹爹!”阿二抱着阿一从曾德忌炎身侧过走进洞里,边走边喊道。燕孤飞他们也都赶了过来,见到这番景象,只有肖朝脸上略有惊讶之色。
“要是吴六桃在这里一看就知道这是甚麽术法。”阳青浊边走边,他一直跟在阿五身边,现在见阿五快要到洞里了,便忙一个箭步跟了过去,跟着阿二他们一起先进了洞里,曾德忌炎想叫住他都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快步跟进去,燕孤飞也急着见孤飞山神,紧跟而去。其他人见曾德忌炎他们当先进了,也没犹豫就冲了进去。
“来者是客,但不知各位怎麽称呼?”刚进到洞里还没看清洞里的情况,那个嘶哑的声音便从斜侧面传来。
曾德忌炎来不及要量洞里的环境,忙转头朝那个嘶哑的声音处看去。只看到前面一个石桌一样的石墩上躺着一个人,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微闭着眼,却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但看他胸腹起伏均匀,又联想到这里有很多泥铁,才知道他并没有死。
“家若!”止奋从后面突然激动的叫着朝石墩上躺着的那个人冲去。
“果然与止奋有几分相像!”曾德忌炎看着石墩上的饶侧面道。
“止奋将军!好久不见,可还好?”那个嘶哑的声音又从前面传来,但却并没有看到人。
止奋并没有理会那个人,而是直奔躺在那里的儿子家若而去。曾德忌炎怕那个人会暗算止奋,便想冲过去拉住止奋,但止奋却已经奔到了那个石墩前,激动的老泪纵横,颤抖着伸手扶起家若,张着嘴想要甚麽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一直看着家若。
“怎麽,贵客到访,为何不出来见客?”曾德忌炎见止奋在那里并没有甚麽异样,又听到那个嘶哑的声音认得止奋,便笑道。
“往前看。我行动不便,不能起身,还请见谅啊!”那个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曾德忌炎一听,忙朝前看去。但前面虽然有几个燃烧着的火把,却并没有把洞里照亮,而且这个洞并不是。
曾德忌炎心的往前走了几步,见阿二把阿一放在地上,仔细一看,才发现阿一躺着的地方也是一块平整光滑的石板,而阿五则站在那里。看样子那个嘶哑的声音的人也离那里不远。便又朝那走了几步。
“这是?”曾德忌炎借着微弱的火把光,终于在黑暗中找到那个人,不禁有些吃惊。
“何必这般惊讶!我这只是残疾而已。”那个嘶哑的声音笑起来有些恐怖。
曾德忌炎抬头看着那个话嘶哑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样子。除了头略显正常外,身体的其他部都极度的夸张,四脚长短不一的朝四个方向延伸,就像树根一样,曲曲折折的,而身体而也是这边多出一点,那边少一点,好像是被人用刀把这边的肉割掉,补在另一边一样。整个人怪异的身体都像一张纸一样,贴在地上。
“你是谁?为何我儿子会在这里?”止奋抱着家若的头,脸紧紧的挨着家若的脸,轻声问道。
“止奋将军,你看看我再!”那个极其怪异的道。
曾德忌炎听后,心里猜想这人应该与止奋有极大的关系。
但止奋却一心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并没有朝那个怪异的人看去:“我儿子怎麽了?为何这样昏迷不醒?”
“我把他救出来后他就一直这样。”那个体形怪异的人用嘶哑的声音道,“止奋将军,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你若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只要见过一你眼,便永远不会忘记。”曾德忌炎道。
“怎麽会昏迷不醒?你是甚麽时候把家若救出来的?”止奋问道,依然没有问及他的姓名。
“差不多半个月前吧。”那个畸形人回道,似乎地止奋的问题都来者不拒,“前月前我路过玄阙时碰巧遇到的。”
“不是你救的?”止奋一听,惊讶的朝那个畸形人看去,一看,又是一惊,“你是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