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奋将军,你终于记起我了。”冯意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本将军岂会忘记你。”止奋似乎也极为兴奋,“你怎麽变成这样了?声音怎麽也变成这样嘶哑难听了?”
“我要是了,将军你又要给我记上一功!”冯意轻笑道,刚才的敌意一点也没有了。
曾德忌炎站在止奋和冯意两个神人中间,见他们聊的甚欢,也不想打断他们,想从他们的谈话间打听到一些东西。而且听冯意的口气,他应该是追随过止奋,所以等会问起来他也应该会很合作的回答。
“是与晓琼有关?”止奋问道。
“晓琼?谁?”冯意不明白的问道。
曾德忌炎朝止奋看去,心想,既然冯意没听过晓琼,那他应该不是从晓琼手里救下家若的,也就是把家若从虚空里解封出来的不是仲启,那就更不会是晓琼了。
“与晓琼无关,那你要本将军给你记甚麽功?”止奋问道。
“当日我有事路过玄阙,忽然见一头乌灵神牛背着两个人从玄阙冲下来,没入云海便消失不见了。将军,乌灵神牛你自然是知道的吧。”冯意一边回忆,一边道。
“乌灵神牛!”曾德忌炎一听,忙问道,“你刚刚是甚麽时候到的玄阙?”
“半月前。”冯意见曾德忌炎突然一脸惊色的问自己,便回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当时我救出家若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具体是多少前,确实记不清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乌灵神牛驼着的人呢?”曾德忌炎又问道。
“没樱只记得是两个人。”冯意仔细回想了下,摇摇头道,“当时色已晚,而且玄阙布置了玄五劫。我正是被玄五劫伤成这样的。”
“路过玄阙理应不会被殃及到,怎麽会?”止奋不解的问道。
“燕孤飞,你可记得我们上次到玄阙是多久以前的事?”曾德忌炎突然大声朝燕孤飞问道。
止奋一听,立刻明白了过来,双眼瞪大的看着曾德忌炎道:“你的意思是,是你们把家若从虚空中解封出来的?”
“我见那乌灵神牛来的蹊跷,以为玄阙有变,毕竟我也是神人,不能置之不理,便冒死上了玄阙,却看到这个子,也就是你儿子家若倒在玄阙宫门前。又见没其他人,就把他抱了下来。但在路上却被玄五劫击中,索性是没死,只是身体完全变了形。”冯意也急忙道,“更让我庆幸的是,玄五劫居然只是打伤我,并没有当场打死我!”
“呵!哈哈……”止奋一听,仰头大笑起来,双手抱着家若的脖子不停的轻抚他的后背,笑着笑着便放声痛哭起来,“真是意啊!想不到弑神侯在无意间便把家若救了出来!”
“弑神侯!”冯意一听,朝曾德忌炎投来仇恨的目光,问道,“你就是弑神侯曾德忌炎?”
“正是本侯!”曾德忌炎见冯意双眼突然充满了杀气,知道自己的名号一向被神族视为蔑视他们的象征,便把头微微昂起来,问道,“云微虽然奇人异士极多,但头发是紫色的却只有本侯一人!想冒充也冒充不了!”
“是了!曾德忌炎号称紫发狂魔。我倒把这事给忘记了!”冯意冷笑道。
“怎麽?你也想为那些被本侯所杀的神人报仇?”曾德忌炎问道。
“报仇?我为何要为他们报仇?神人与人一样,有好也有坏!该杀的就要杀!”冯意冷笑道,“我只是好奇是甚麽人能杀得了我们神族之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那你以为本侯应该怎样才不会不过如此?”曾德忌炎笑问道,“要像你一样吗?”
“我是被玄五劫伤成这样。”冯意道。
“冯意,你救了本将军之子,本将军理应要给你记上一功。但这是私事。何况神君已死。即便是公事,也无法给你记功了!”止奋又哭又笑了一会,毕竟是将军之才,控制情绪的功力还是很高,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甚麽意思?另立新君呢?”冯意问道。
“没樱先前退出云微的族人谋反,弑杀了神君,以长老制控制族人。现在已经重返云微了。”止奋看着冯意道,“如果要领功,你要去叛徒那里领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