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麽跟家若长的这麽相像?”止奋见冯意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又问了一次,双眼紧紧的盯着冯意。
曾德忌炎他们也都看着冯意,只有燕孤飞从阿二手里接过孤飞山,找了块稍平点的石块,把孤飞山神放在石块,看他有没有受损伤。
“移血大术。”冯意见止奋又问,有些不情愿的道。
“你在本将军儿子身用了移血大术?”止奋一听,顿时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双眼瞪圆的看着冯意,“你哪里学的移血大术?”
“就是因为偷学移血大术,我才被套违反帝命的罪名!”冯意也提高音量朝止奋吼道,“但我并没有违反帝命,我是被冤枉的!但我不甘心,所以我又溜回去,偷学了移血大术!”
“你学会了几层?就在我儿子身试!”止奋一听,更加恼火,“你知不知道,移血大术只有拥有帝氏血脉的人才能用!”
“我当然知道。”冯意昂了昂头,一副不认输的神态,“所以我才会在平民身试。”
“你……”止奋一听,气的在原是打转,但却不知甚麽,“血玉呢?为何会有这麽多血玉?”
冯意看了一眼阿二他们,大笑起来:“止奋将军,家若身的血玉是你弄的吧?”
“不是本将军难道是你不成?”止奋反问道。
“那我还得要感谢你了。若不是家若身的这块血玉,就不会有阿二阿三他们。更不会让我练成另一种移血大术。”冯意笑的极是得意,“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不是帝王血脉的人根本就无法施展移血大术,但血玉却可以!”
曾德忌炎虽然没听过甚麽移血大术,但听冯意越越得意,而止奋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便隐隐觉得会有甚麽事发生。为以防万一,便慢慢的朝阳青浊走去,跟他交换了个眼色,阳青浊会意,把金银水死死的抓在掌心,跟着曾德忌炎一起朝燕孤飞所在的地方走。
“你要去哪?”没走几步,冯意便厉声问道。
“怎麽?你还不想让本侯走了?”曾德忌炎见冯意发觉了自己,便大方的笑起来,把阳青浊往身后一拉,让他到燕孤飞身边去,自己则依然慢慢的走。
“我可不舍留你们。”冯意道,“我只是想问问神族叛军的事。”
“这事与你何干?你别忘了,你早就被神君贬为庶民,无权干涉朝政。”止奋怒道,“而今你又残害我儿,我岂会饶你!”
“止奋将军,我只是用了家若的血玉,没伤他一根汗毛!”冯意似乎有些惧怕止奋,忙解释道,“何况还是我冒死把他从玄阙救出来的!”
“即便止奋将军看在你救他儿子的份饶你,我们也不会饶你!”肖朝怒道,“我家老爷与你素不想识,你为何要一而再的追杀他?”
“还有我伯伯。你为何要叫阿二阿三他们去杀他?”苏功疾见肖朝问的很直接,便也不再客气,走到肖朝身边质问冯意。
“你家老爷是谁?”冯意看着肖朝问道。
“铁千镇季雪鹿季老爷!”肖朝怒气冲冲的道。
“季雪鹿。嗯!”冯意微微点零头,又朝苏功疾问道,“那你伯伯就是苏不为咯?”
“正是。亏你还记得!”苏功疾狠狠道,“我们巫阳苏家从未与神族有过来往,你为何要残杀我伯伯苏不为?”
“云微之人千千万,我为何要叫阿一阿二他们去杀苏不为和季雪鹿?”冯意自问道,突然嘿嘿一笑,“你们只看到苏不为和季雪鹿表面那套,不知背地里他们干的好事!”
“甚麽好事,要你来杀他们?”肖朝问道,“楚记国的官兵不会管吗?”
“他们做了甚麽,你一次没杀死,又跑到季府杀第二次?”曾德忌炎也问道,“我们今来这里,就是要跟你问个清楚。”
“只是问清楚而已吗?”冯意笑道,“难道没想过要杀我或者阿一他们?”
“只要你给个能服我们理由,让我们觉得季雪鹿和苏不为该死!”曾德忌炎道。
“弑神侯!”肖朝和苏功疾一齐朝曾德忌炎喊道,连止奋也觉得曾德忌炎的有些过份,但曾德忌炎只微微一笑,道:“本侯很欣赏乔斯的一点,就是他会为云微的人着想,这跟龙耀一样。但本侯却只能欣赏,而不能亲国亲为。所以本侯只看道理,不看情面。季雪鹿和苏不为若是做了甚麽伤害理的事,或者对冯意造成了甚麽伤害,那他们的死,本侯绝对不会管。”
“弑神侯的没错。若是苏不为和季雪鹿为人正直仗义被杀,那我乔斯也会替他们报仇。”乔斯见曾德忌炎出这番话,而不是一味的要为肖朝的义你、苏功疾的伯伯报仇,心里对曾德忌炎的稍稍有些好福
肖朝和苏功疾对视一眼,虽然依然想要为各自的亲人报仇,但觉得曾德忌炎和乔斯的也极有道理,便朝冯意问道:“那你,他们两个为何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