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御史大夫后,沈德生又把计划与他说了一遍,怕御史大夫不肯再与他为谋,还特意强调燕飞垣也参与此事。
就这样,沈德生勾结了燕飞垣和御史大夫,准备对薛桐的野味馆下手。
第二日早朝,沈德生上前,拱手道:“圣上,微臣有事要奏。”
“沈爱卿说来听听。”
沈德生字正腔圆,一副为民除害,正义凛然的模样:“圣上,世子妃经营私产,剥削百姓,依微臣看,应当下令关闭世子妃的野味馆。”
见状,燕飞垣也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觉得沈大人说的有理,世子妃的餐馆食用的都是野生动物,现如今,许多野生动物濒临灭绝,依儿臣看,不应当食用这些野生动物,而该是将他们保护起来。”
听了他二人的话后,皇帝略微迟疑。
见此情形,燕飞垣面露喜色,得意洋洋的看了燕凛一眼。
燕凛暗自冷笑,当即了然,对他们这种小把戏嗤之以鼻。
犹豫了一番,皇帝看向燕凛,似乎是觉得燕飞垣的话有几分道理。
燕凛上前,直直的对上燕飞垣的眸子,语气不卑不亢:“这我倒是要问问殿下了,我夫人做的都是些正经的买卖,一不偷二不抢,这买卖怎的就不能做下去了?”
这时,御史大夫开了口:“世子说的有理,只是,世子妃不该拿弥足珍贵的野生动物来做吃食。”
张之言哪里能不知道燕飞垣几个这是在寻衅滋事,枉生事端,他最见不得燕飞垣一类的艰险小人,当即黑了脸。
不等燕飞垣开口,他便沉声道:“殿下好生蛮横,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先前,你说世子妃的餐馆也该缴纳国税,世子妃二话不说,便将所得利润的百分之四十拿了出来。”
说到这,他冷哼一声:“现如今,殿下换了一套说辞,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再让世子妃的餐馆开下去了!”
张之言字字珠玑,指针见血,把燕飞垣的小心思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当即就叫后者形如见盾。
燕飞垣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张大将军,你休要胡言乱语,怪本殿的名声。”
张之言也不饶他:“殿下,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他这话,燕飞垣气急。
随后,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到最后,竟是差点儿打了起来。
眼看张之言处在动手的边缘,燕王爷赶忙拦着他,劝道:“好了好了,将军,殿下,你二人莫要再争执了,有话好好说。”
方才,张之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被燕王爷这么一劝,才找回一些理智。
若是他今天当真正在朝堂之上与燕飞垣动起手来,那可真是要笑掉外人的大牙了。想他堂堂威武大将军,在朝堂与人发打作一团,岂不可笑。
思及此,张之言理了理朝服,将脸扭做一旁,不再去看燕飞垣。
方才,皇帝一直在思量此事儿,此时,心里已是有了打算。
他看了一眼台下众人,而后沉声道:“从今日起,世子妃的野味馆不得再食用野生动物,不得有违。”
见目的达成了,沈德生的心情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