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不愧紫莱店老板娘,长的小生慕容不已,真看不出一手撑起客栈的模样,出了店呀让她们俗女子怎么活。”越娅秦一股劲夸,却在掂量。
“公子说笑,我一介俗女子,只是长的有点模样罢了,公子却有大好前程。”
“哦,怎讲?”
“能被越大人看重的人,不会差,张珂或你。”
这人直呼政罚司属卿的名讳,怎么像一个俗女子,只是越娅秦想起那个女人刘潇,张珂中榜是三年前科举榜眼,被提拔至政罚司属侍郎,那次中榜为官的,张姓只有一人,第二年越县令上任,城中多出一家名紫莱的客栈,人来人往听说是走官道的必经客栈。
“既然都是安排好的,那就小生就直言不讳了,那些被你们杀了的是什么人?”
老板娘笑了笑,坐到越娅秦旁扇着蒲扇,与越娅秦一起看向窗外。
留朝出门,又遇到那个红衣女子,她迎面走来到他面前停下,留朝警惕的盯着这个红衣女子。
“你回去吧,告诉大人,越娅秦到了紫莱。”
“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该管那么多,你也管不了。”
“如果是我手上这把刀不答应呢?”
红衣女子还是劝他离开,便转身离开。
留朝拔刀直追,两刀未砍中立刻后越,红衣女子红绫直追留朝被逼退大堂。
“嘭”“啪”越娅秦两人听见客堂吵声不断便出了房门,两人似乎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却都不急不缓。
只见留朝三四刀砍掉红绫,又几踏红绫,总是近不了这人半个身,留朝又砍,只见房中走出一个驼背老者,踏出房门,眯眼一看,几个呼吸留朝就被踢出三四米,摔落门前。
“老头,住手。”老板娘站在了二楼看到这一段,越娅秦在一旁,老板娘顺楼梯走下来。
“留朝大哥,你先回去吧,替我给大人道个平安,如果大人明早让你过来,就备两匹马。”
“仁一,你别怕,待我与这些斯们会会,你跑便是。”留朝身上有两把刀,一把系于腰,一把背于后,刚刚拔的是腰上的刀,这时拔出背上的刀于右手,刀的寒光更胜,似乎两刀就是一对,相辅相成。
“你走吧,趁还有机会,越娅秦我们不会动他,只是你如果真想动手,撑死也就和红纱有一拼,可刚刚她五成功你都进不了身,你真觉得有一拼之力?”老板娘抱着手,点着手指,等留朝做一个选择。
“去吧,我没事的,记好我给你说的,顺便给大人道个好。”
留朝收起刀背过身,这是他最狼狈的离开。
越娅秦打开折扇,红纱卷起红绫,看向越娅秦,老板娘上了楼,不知名的老头回了房。
越娅秦到房准备睡觉,脱了裤子,躺下了床,可一袭暗香还是挑逗起了越娅秦的鼻子,这是越娅秦的第三个客人,也是第一个客人。
越娅秦不问,红纱不说话只是关了门一步步靠近,却是坐到了木凳上。
越娅秦想起了刚刚与老板娘的对话,却皱起了眉头。
……
“那些人是你们杀的吧,为什么杀他们,他们又是什么人?”
老板娘轻呵,妩媚一笑:“公子可知,锦鲤花……”
“锦鲤花?未曾闻,只知锦鲤,锦鲤花是什么。”
“锦鲤本就是聚福集愿之物,上古有人供奉锦鲤,锦鲤为人们实愿,这些愿望与锦鲤聚福叠加,几千年的叠加,让本是虚无的愿力福运化实,在锦鲤背后长出一朵花,这花妖异之至,却能让人把握住自己的运气,增长,减却,听说庄皇就是靠一朵锦鲤花创立大庄。”
“这东西真的存在?”
“庄国朝中人都没几人知道,可不久前,这件事被泄露,越大人就退了朝,辞去宰相之职,却还是被安排到了县令一职,而调查这事的,就是张珂。”
“那群人是?”
“送消息的,有人策划偷取大庄定国之宝,说的就是这锦鲤花。”
“能把握一大朝命脉定不是俗物,我虽然惊奇,但也不得不信,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要知道大庄都在压着消息。”
“你只需要知道,大国之运,关乎子民生死,而你是越大人的最后一棋,因为你还未接触朝廷。”
“我必须答应?”
“必须答应,因为,你的前程似锦还得问我们答应。”
“哎呀呀,被绑票了啊。”越娅秦头疼的用折扇敲了敲头。
“你们就不怕我这一棋下错吗?像你说的,我还没有黑白面,怎么下黑白棋?”
老板娘沉默了,她也明白,眼前这人不知以后是敌是友,如果按平常,可能眼前的人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威胁的,可这人是越良选的人,不能杀,眼前的人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生死。
“哈哈哈,别那么严肃嘛,大国之运,关乎子民生死存亡,我怎么可能不顾,”越娅秦打开了折扇,“无论这次是什么人搞出来的事,各国可能已经看准了这件事,可能朝中有贼人策划,探子就不可能只有那么几个,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拦下各路的探子回国。”
“你觉得该怎么办?”
“嘭”“啪啦”
……
这次聊天被两人的打斗给终止了,越娅秦则一晚未入眠,因为,他实在为这件事是谁传开的,有几国知道,如果目的就是锦鲤花的话,什么时候动手这些数不胜数的问题头疼。
越娅秦一夜未眠,红纱美人也守了一夜,一清早,红纱见越娅秦没起便轻声离开。
越娅秦看着红纱离开,伸了个懒腰起身穿起了鞋子。
一会儿,红纱端来一盆洗脸水,看到越娅秦醒来,便把水放一旁,拧起了布,递过越娅秦。
越娅秦接过,便说:“你去为我叫下柳熏,请她到我房里一趟。”
红纱出了房门,待到了柳熏老板娘,越娅秦展开折扇,给柳熏请坐。
……
留朝一早带着两匹良马,到了客栈,若不是越娅秦在,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想进这个客栈。
到了越娅秦房门前,却听到了越娅秦的谈吐。
“无论如何,四方城门不可轻视,放走一个可疑人物,守城之人必须担责,城中之贼,必须尽快找到,为找到之前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走,就算是庄国人。”
柳熏一拍桌子,起身呵道:“何人那么大胆,敢偷听我柳熏谈话。”
只见柳熏三两步到了门外,掐住留朝脖子,看清楚后连忙收力,留朝卸开她的力,闪到一旁。
“原来是留朝大哥啊,老板你太大惊小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