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府,收拾东西,我们出城!”
京城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他们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去冬猎凑凑热闹,说不准还能发现些什么热闹。
谢倾暖在府中给袁柔依留了书信,反正在西山有几位兄长和舅舅,还有祁城笙在,阿娘也不会太担心。
收拾妥当之后,墨涵和蚀歌等人也随后回府,几人轻车简从,骑马出了城。
此时正值夜半,城门尚未打开。
几人策马来到城门下,“开城门,殿下要出城。”
蚀歌甚至都不用拿出令牌,守城的兵将刚看到那一身雪袍华冠的男子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是祁城笙后,二话不说立马下令开城门。
“殿下慢走。”
他们站在城楼上遥望着祁城笙策马离开的方向,有些奇怪的说道:“这个时辰,怎么是朝着西山的方向去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殿下的事情岂是你我能猜测的?赶紧好好守夜吧,还有半个时辰要换班。”
另一个守卫打着哈欠往角落里走去,那人挠了挠头,觉得说的也是,立即去巡逻了。
西山围猎的地方离京城距离不远,他们骑得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次日凌晨的时候,就到了西山。
为了方便围猎,天盛帝下令在西山建造了一座行宫,专门用来供围猎的居住。
祁城笙往年来过,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地方。
行宫外,御林军仔细的巡逻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们远远的看到了有人策马而来,正想示警。
“急什么,就几个人,且仔细瞅瞅来人是谁?”
“这时候哪有人会从京城的方向而来。”
“不好说,等等!”
几人脑袋攒在一起仔细的议论着,待人走近之后有眼尖的看到,指着那人影大喊道,“是二殿下,好像是二殿下。”、
守将凝眸一看,发现的的确是祁城笙,赶忙拉开了路障放行。
“你让铁甲军守在西山的另一侧做什么?”
进了行宫,祁城笙带着谢倾暖去了他平日里住着的院子里,只剩下二人,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铁甲军是赵家所属,赵国公倒台后,备受争议,如今留在宫中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们急需要一场军功为自己正名!”
祁城笙替她解开狐裘的带子,说的不紧不慢,谢倾暖乖乖的任由他定动作着,自从他们确定心意后,在祁城笙跟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残废。
除了吃饭,其他的都是他在打点。
“你的意思是,西山会发生些事情?”
西山这儿随行的只有五千御林军,真要是遇到些什么危险,恐怕是难以抵抗。
“在离京之前,祁城墨命人带着皇子府的印鉴四处走动拜访赵国公府的旧部,与军中联系频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祁城笙动作熟悉的为谢倾暖卸去头上的簪钗,语气淡然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祁城墨有可能发动兵变?”
谢倾暖一把抓住他的手,迟疑着问道:“所以,珍妃称病没有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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