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年带着仓鼠和画下车,花盼锦已经醒了。
她披了件绣花的青衫,站在锦园外等重年进来。
“年年。”
花盼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好冷好冷,重年也是,冷的像冰雕一样。
“锦儿姐。”
重年站在锦园的门前,一手抱住画,一只手提着一个小笼子。
“快帮帮年年去。”
花盼锦刚醒,身子还虚,看到了重年手里的东西,踢了一脚宫鸿,上前接住小仓鼠。
“呀,小老鼠。”
重年微愣,看着花盼锦伸手逗弄,那小鼠便在轮子里跑个不停,他勾唇浅笑。
“笑笑笑,酸死我了。”
宫鸿白了眼两人,抬起一边的画框进门。
“快点走啊,慢死了。”
重年和花盼锦对视一眼,好像在示意:殷英姐走了?
花盼锦:我醒来就告辞了。
重年&花盼锦:难怪。
“对了,盼锦烧刚退,我们吃点清淡的。”
宫鸿进厨房准备:“我就下了点面,青菜鸡蛋,将就下吧。”
重年瞧了眼:“看不出你厨艺还不错。”
花盼锦放下小鼠,给找了点吃的和水,闻言轻笑。
“我指导的。”
重年摆画的手微顿,就在宫鸿以为重年要发飙卖惨的时候,重年改了性子似的柔柔一笑。
“嗯,我说呢。”
宫鸿:……?
“你什么意思?”
他一松手,摆上去的画就偏了。
重年伸出右手抵住,自己一个人也能摆好:“自然是夸锦儿姐厨艺好。”
锦儿从小一个人住,厨艺虽然不是大师级别的,但是绝对不差。
说起来,锦儿的母亲她曾经提起过,在她幼年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很有可能是去世了,那么,锦儿的父亲呢……
重年微微凝住目光,思考起那个妄图偷走地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