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退亲后我带全村种田25(1 / 2)炮灰女配不死了(快穿)首页

桑枝吓了一跳,扶着秦武胳膊站稳,抬头看过去,原来是苏桃,不过她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桑枝,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苏桃神情不光是不对劲,脸上分明是有几分神经质。

桑枝见她闪烁其词,灵光一闪,忽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不过她可不想成为这位得天独赐能重来一回的幸运儿的眼中钉,装傻道,“什么是不是?你在说什么?”

苏桃狐疑地上下打量对面的女人,她面上一片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猜错了?

“那你为什么藏着袁洲?”

“我什么时候藏着袁洲?”

“你还不承认?救你爹出来的不就是他吗?你怎么会救了他?你是不是知道……”

桑枝打断道,“念在你是小辈不跟你计较,首先那是我相公无意救的人,其次我们也没不让他出门,他自己乐意在院子里养病,而且人家北方人士来此寻亲,与你有什么干系?”

说完也懒得再理她,拉着秦武哒哒回了家。

“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大晚上好端端拦下我们说这些?真是不知所谓,对了……晚上吃什么?”

桑枝卷着袖子一回头,见秦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怎么了?”

秦武嘴角含笑,整个人都柔和下来,他凑上来,低声哄道,“枝枝,再叫一声,再叫一声……相公?”

楚远洲离开半个月,忽然有人送来一个包袱,送信人是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他抱拳道,“主子说县令之事已解决,请二位放心,包袱是给两位的礼物。主子还说,叨扰二位多日,下回上京他来做东,一定好好招呼二位!”

包袱里除了银票还有一套头面、一块玉佩,银票和头面都是寻常的东西,玉佩上缺刻着一个“楚”字。

县令似乎已经不在县城了,秦武去转过几回,不仅县令不在,县尉也一并消失了,听说县衙事务暂时由一个没什么名声的老县丞代管。

阳春三月,枣树村又开始忙着春种。

桑家田里,桑父带着几个儿子卷着裤腿,埋头插秧,今年的活计还得早些忙完,大舅哥家堂叔家都打算学他们的法子,等忙完自家一摊子,还要去他们家看看情况,头一年不亲自看过可不放心。

正忙着一辆牛车踢踏停在田边,驾车的是个清瘦的老者,后面坐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老者笑得和善,拱手问道,“老大哥,敢问吴家村可在此处?”

桑父直起腰,“吴家村?老大哥那您可走错道了,吴家村在西边,出了城第一岔路口左拐。”

“哎呀,想必是拐错路了。”那老者笑呵呵下了车,将缰绳递给身后的少年,自己走到田埂边蹲下,“老大哥你们这是插秧呢?您家秧苗长得真好!”

“您还知道这个?”桑父见他穿得齐整,不像农家人,没想到一眼就看出他家的秧苗种的好,好奇道“您也是庄稼人?”

“现在家里做些买卖,不过以前家里也种着田,我年轻时也插过秧,不过没老大哥您利索,不介意我也来试试?”那老者说着,脱了鞋袜,将裤腿袖子一卷,踩着另一边田埂就要下田,停好牛车的少年忙拦住,小声道,“老爷?”

“哈哈没事没事,我可不好耽误人家活,就在边上比划比划。”

桑父拎了一把秧苗给他,发现他还真是做过农活的样子,都是庄稼人,更亲近两分,也在他边上插秧,一边忙着一边闲聊。

“老大哥,您家这田似乎不大一样,”老者指指田里一道道沟渠,四角上的坑,问道,“那些是干什么的?这样挖着回头收割恐怕不大方便吧?”

桑父嘿嘿笑道,“这叫鱼沟,那叫鱼函,是给鱼苗用的。”又简单将稻田养鱼的事情说了一遍,果然听到他惊讶的声音。

“还有这法子?真是奇哉妙哉!想必较以往增产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