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类似于飞鸽传书一样，不需要固定的地方和时间。”宋申白看着她，“后面的大概你也能猜得到，靠着我父亲的魂书，我得到了轮回书里面的内容。”

“全部？”

“不，只有三年。”宋申白笑了笑，“我父辈的经历让我实在不敢贪心，加上魂书篇幅有限，我也只能看到我自己未来的三年。”

“所以，你看到你死了？”莫商泠问。

宋申白点点头，“我那时还不信，可是等到我身死的时候已经晚了，林山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威胁我和他合作。”

“原来是这样。”莫商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那宋申白是你的夺舍还是你的魂魄凝聚？”

宋申白一直都没敢看秦淮安，“你可以认为是夺舍吧......”

“这个问题可以放到最后。”莫商泠摆摆手，“我还有几个问题。第一，林山是怎么找到你的？”

“他本身就是一个冥能力者，能力应该是探测......”

“你不是？”

宋申白摇了摇头，“我没有冥力。”

“行吧，第二，既然你只是知道内容，却没有把真正的轮回书带出来，你是用什么东西来默写的？”

“我的亡灵笔，”

“真的只有这个？”莫商泠追问。

“你不信，在下也没有办法。”

“不是不信，”莫商泠挑眉，“只是觉得你应该还说漏了什么东西。少废话，用的什么纸？！”

“魂书。”宋申白的头垂的更低。

莫商泠余光一瞟身边的秦淮安，气的浑身发抖拳头捏的隔着老远莫商泠都能听到他手指头攥得疙疤响的声音。

“引我来这，也是轮回书上的一部分？”

“是。”

“书上说你会被我发现？”

“是！”

莫商泠听着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不过就是一转眼的功夫，她已经把情绪很好的收敛了起来，她看着宋申白，突然勾起了一个冷笑。

“那轮回书上有没有说，你会被我杀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