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志明知道,这个也没必要一定做出什么改变,生产线上尽量多用新人,老师傅以后的方向,就专做手工定制就好了。
弗雷德自己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后,回到那志明这里。
他以带着赞叹语气的口吻说:
“维克多,我真是为你的投资眼光感到惊讶。
你能在根本就没有大量订单支撑的情况下,就投入巨资建立起这两个工厂,真有魄力。
我这次来这里,带着的只是服装的代工协议。
我回去以后,可以向董事会推荐,但是却需要有专门的考察团队来考察,因为鞋的代工生产有更严格的标准。
当然,如果福尔莫斯愿意给你背书的话,这件事儿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那志明笑着回应:
“弗雷德先生,非常感谢您能这样帮助我们企业,拥有您的友谊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您的集团如果需要,就尽管派出考察团队来我们这里考察,我们一定会以完美的生产工艺和效率打动他们。
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至于让福尔莫斯先生帮我们背书,这就不必了。
向董事会推荐我们,是你的工作职责,这个队于你来讲,完全是份内的事情。
而向你们董事会推荐我们,这样一个刚刚建好生产线的企业,对于福尔莫斯先生来说,就有风险。
万一我们这里演砸了,可就会对他的名誉造成伤害。”
弗雷德点点头,不再说话,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是对那志明的评价高了几分。
他跟福尔莫斯多少年来,都是极好的朋友,说是无话不说都不为过。
他跟福尔莫斯在苏格兰相遇以后,从福尔莫斯嘴里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华夏国的小朋友。
从与人沟通到接人待物,投资生意到合伙分工放权,对艺术的兴趣和着眼点,从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到方法论,这个孩子给他的感觉就是震撼。
福尔莫斯很认真地说过,他自己从小就浸淫在艺术领域,音乐、美术,每一个教过自己的都夸自己是天才,因为自己打破了很多人学习成才的记录。
而且从小到大,自己从培训学习上的开销,如果计算起来,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就这样,福尔莫斯自认为自己达到一名合格艺术品鉴家的时间,也不过是近几年。
要知道,他可是致力于这个圈子四十多年,才换来这样一份自信啊!
可是在跟那志明那一段时间的交流中,他竟然发现,在艺术鉴赏这块儿,自己的某些方面竟然比那志明还有些不如。
这就让他感到有些沮丧,但更多的还是欣赏和惺惺相惜。
弗雷德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发小儿、洛克菲勒家族的五代目是个多么骄傲的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