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一半我才顿住,
他眼角有几分戏谑,皱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多熬夜多喝酒多抽烟,心情不好了就去自残,或者吞玻璃,如果实在是烦闷的受不了那就去吸食毒品,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郑青州一听,勾唇笑了笑,将嘴边的烟狠狠地给吸了一口,随之将烟头给丢在了一边儿,
在他的呼吸道里循环了一周的烟雾,一口被喷在我的脸上,我闻着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一股子上品烟味,听到他说:“陈贝,你说话真好听,”
随之一把扼住了我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有种骨头随时都可能被他捏碎的感觉,
我挣扎了两下,越挣扎越疼,后来索性放弃,
“我看你最近挺拼命的,是不是惹出了点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拼,难道缺钱,”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呵笑,嘲讽之意尽显,
“是啊,我的确缺钱,难不成郑先生还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他白了我一眼,就好像在说女人,你少在一边儿自作多情这样的话,
这天他当然给我施加了不少工作量,导致我有时候都只能靠着咖啡来提神醒脑,靠大多数女性都不会喝的红牛来抗疲劳,
世界上总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那天晚上,郑青州在办公室里问我缺钱的事情不知道被谁给听了去,接下来的两天公司里隐隐都在说这件事情,更扯的是还有人在散播谣言,说我跟郑青州有一腿,
这样说话大概没错吧,我跟他大概是有一腿,不过,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夸张,
正因为如此,江澜若以江氏集团副总的身份来到了郑青州所在的公司里,
还有一件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让我不得不提一下,
舆论散播开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张不知名的人递的名片,那天下着雨,那个女人用伞挡住脸,我没看到她的容颜,但她的话却透露着一股又一股的诱惑力,
江澜若是第二天才出现的,
这一天我起的晚,加上路上堵车就迟到了,
我来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江澜若在对郑青州嘘寒问暖,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郑青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当时我正好推门而入,看到江澜若正坐在我的办公位置上,我下意识的关门就要走,
但却意外被她给喊住:“陈贝,”
她用一幅果然是你的表情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迟到,各种语言刁难,最后终于搬出了开除我的话,
郑青州本来一直不吭声,冷眼旁观,却在她说到要把我给辞退的时候出声了,
他很不耐烦的看着江澜若,道:“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一听,江澜若的脸色都变完了,青白红紫各种颜色不断地变化着,悲愤地指着我的子,低吼:“果然是无风不起浪,郑青州,你就是跟这个女人有一腿对不对,你有了我这个妻子,还是没有摆脱了这个女人对不对,”
“有了也就算了,你他妈还大摇大摆的带进公司,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去,”
郑青州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目光正解,满口都是不在意的敷衍语气:“随便,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江澜若被气抽了,冲过来一把就拽住了我的头发,满嘴都是狐狸精,臭婊子,绿茶婊,贱人之类的字眼,
我被她摇的眩晕,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挨了郑青州一耳光,
他冷冷地看着江澜若,一股子危险的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一字一句地道:“我说了,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有种,你就动她一根寒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