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题结束,气氛稍微有一点点的尴尬。
桐澄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南北:快了】
【梧桐澄:那到时候记得来我们店里喝新品。】
【南北:嗯。】
南隅挂了电话,把泡面盒子扔进垃圾桶,流浪狗围着垃圾桶转了一圈后垂着尾巴离开。
小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就是一道痕迹。
南隅回头望了一眼北方的海域,对着耳麦道:“他近期应该不会有动作。”
他能感觉出来,殷叔对他没有恶意。
——
昏庸的小巷,脏乱的环境,还有老鼠探头探尾。
三人面对面,对方首先伸手:“你好,我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你可以喊我螳螂。”
他身边的女人歪头打招呼:“黄雀。”
“南隅。”
“知道你,职业选手嘛,我也打王者,不过我是个菜鸡。”螳螂嘿嘿笑。
黄雀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那技术,可别说出来丢人现眼了。”
“在外面给我留点脸啊。”螳螂右手整个手臂压在黄雀肩膀上,凑近她耳朵吹气。
黄雀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脚上:“说正事呢!别嬉皮笑脸的。”
“好吧好吧。”
“我们调查得知,殷最近几年的活动范围都在温州南充和桐京,据调查,他的账户总会在每年四月份汇进一大笔钱财,金额都在一百万以上。,从十年前开始。”
“并且,这三个城市发生的大型活动案件,他都在当地。”
“温州纵火,我们找不到他去过温州的痕迹。”
所以进度停滞不前。
两人一句接一句,把关于他的事情说个四五分。
南隅垂首:“你们告诉我这些,是准备我配合你们?”
“殷,曾经是你母亲的初恋。他们一所高中一所大学,所以……”
两人相视:“我们认为他这次来南充是跟你有关联。”
南隅揉着关节:“可是,我比他迟来。”
“他在九月份已经买了去桐京的船票,却在你来到的后一天直接取消。”
南隅笑了笑,“我关心的只有我爷爷,你们是想干嘛?”
“帮助我们,给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你们给不了。”南隅摆摆手,“有消息再联系我。”
“你不能那么冷血,温州纵火他只是参与,并不主谋,那些证据只是关他个几个月。”黄雀对他的背影喊道。
南隅单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侧着身子回头看她,海风吹翻了心脏,让里面的热血撒了一地,只余下冰冷刺骨的风。
“这就叫冷血。”他藐视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不帮就叫冷血,那他被虐待那些年,他母亲又称得上什么词汇?
恶毒吗?
黄雀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态度。”
“行了,王余杭那家伙又不是没说,包容一下。”螳螂低头亲亲黄雀的唇瓣,安抚她的情绪。
黄雀抿着唇,攥着他的胳膊:“我们再去看看吧,这事结了我们就结婚。”
“好。”
——
威尼斯酒吧商人。
五楼。
出了电梯就是一应俱全的房间,殷慕妤扯掉鸭舌帽,跟着安长空走进最里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