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对阵黎援朝那帮人,钟跃民几人一直跟对手纠缠,对刘光福以一敌百,一骑当千,看不太真切。
这次又有人送上门当沙包,钟跃民他们当然得仔细观摩。
看到一帮青年被赶狗入穷巷,钟跃民突然嗤笑道:
“上次黎援朝想算计咱们,拿咱们当垫脚石。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光福的战斗力破表,他们直接被碾压成渣渣,连心态都玩崩了,最后整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都难抬得起头来了。
黎援朝他们所做的一切,反而都成了嫁衣,替咱们兄弟扬名。
真说起来,幸亏有光福在,不然,凭黎援朝的手段,我说不定真会被他压一头!”
钟、黎二人竞争的全过程,袁军都有参与,黎援朝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是以烤着火的他,也是一脸感慨道:
“也许吧!
不过光福的战斗力真是太犯规了。
我要是光福,搞出来那么大的名声,早就搁天上飘着,可他倒好,压根儿没当会事儿,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不出来立旗,日子过得跟隐士似的。
但要说光福低调吧,他又隔三差五,变着法修理那些上门找事家伙,极尽羞辱之能事,杀人诛心,一点也不怕将事情闹大,最后没法收场!”
一边的郑桐,怔怔的看着火堆说道:“不惹事,也不怕事,说得就是光福这样的吧!
我记得孙子兵法里有这么一句,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你们看光福平日处事,不就是这个原则?”
忽然郑桐一阵心惊,叫道:
“坏了,以光福惫懒的性子,很少主动出手,可今天他一反常态,把所有怪都包圆,连我们都抢不到,不会是出啥问题了吧,这么疯……”
不等郑桐说完,钟跃民一把摁住他嘴,沉声道:
“瞎咋呼什么?
光福才没疯,都是兄弟,别老拿这说事。
你啊!还是对光福了解不够透彻!
上次干趴黎援朝一伙,有人递话,施压,被关照光福的长辈挡了回去,但还是被教育了一顿,安份了一个月。
你想啊,以光福那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心眼,怎么会不气。
但长辈是为他好,他肯定知道好歹,而那些个递话,施压的人,他又够不到,没法报复回去,那些人的小辈又在疗养,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正憋了一个月的气,没处撒的光福,碰上这么多出气桶,还不得好好发泄一下。
这群倒霉蛋是受了迁怒啊!”
正像钟跃民说的,刘光福今晚出手格外凶狠。
本就有气的他,对这群王八蛋更是一点好印象都欠奉,所以一招一式,都是奔着要害去的,打残一个是一个!
再者说了,通过跟黎援朝那帮人打过一架,有了数据对比,刘光福打的更是得心应手。
完全不像上次,生怕打重了,人就嘎了。
留手轻打,打倒一个爬起来,再打倒一个爬起来,循环往复。
有了经验,伤在他打狗棒下的,不是折了胳膊腿,就是断了肋骨,根本不用回头补刀,他就像重型坦克一样,一直往前犁。
又打了一阵子,围攻刘光福的人被他一招“天下无狗”全干趴下,留出一片空白。
剩下的人群忽然一哄而散,他们已经意识到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在他们眼里刘光福不是人!
然而,一切都晚了,除恶务尽,又到了刘光福秀暗器的时候。
只见他变戏法似的,源源不断射出飞蝗石,打在逃跑之人的脚弯,脚踝之上。
那些人受创,跌了个狗吃屎,两条腿受伤,最终一个也没跑了。
踏着满地哀嚎的伤员,刘光褔一步步朝小饭店走去,守夜的老人却吓得瑟瑟发抖。
无奈之下,刘光福只得朝大爷说道:
“老爷子,快报警吧,这伙土匪一时半会还跑不掉!”
撂下这话,兴味萧索的朝钟跃民他们招招手,自己拖着疲倦的步子,朝前走去。
真不过瘾,刘光福憋了一个月的气才出了一小半。
不算下午撂翻的那十来个,就这批百来个沙包出气桶,他三十六路打狗棒法都没使全,最后的大招“天下无狗”更是只用了一次,这伙怂包,居然就想一哄而散。
怎么就不再坚持一下,起码让他把三十六路打狗棒法练熟。
也不用多了,只要再来个7、8遍,他就能练到炉火纯青之境。
可惜,这辛辛苦苦大半夜的,功亏一篑,白忙活了,就差亿点点,真踏马晦气!
钟跃民三人迎了过来,钟搂着刘光福的脖子,有些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