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着,部族及璃国军也就那样看着。
璃国军的众人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虽然自己王爷本来是个清冷寡言的人,但是一但王妃在此,王爷立马变成个宠妻狂魔。
但是部族的人可就不淡定了,什么冷血无情,残暴不仁,对这个王妃不闻不问,只是个摆设,这前来的军队还真是来接这个王妃的。
感觉到众人的视线,宫冷歌有些不好意思来,脸颊微红,从战渊墨怀里钻了出来,轻咳一声,缓解现在略微尴尬的气氛。“咳,说正事吧!”
怀中的人儿忽地钻了出去,像是掉落了什么般,战渊墨摸了摸心口的那点余热,有些舍不得来,但也只是一晃而过,便看也不看其余众人,抬步径直走入堂中。
司塔轻点头
堂内,宫冷歌坐在战渊墨身旁,让人看及,只觉战渊墨像个怀抱娇玉美人,夜夜笙歌,不早朝的君王。
众人沉默了许久,大概是部族人还觉尴尬,前些日子还说着什么宫冷歌不受宠,战渊墨如此战状,定是要利用着她,找个由头来端了部族,哪曾想到,这平时这冷言绝情的战神还真为了美人儿,出兵讨伐。
战渊墨性子冷,鲜少说话,倒也理解,这司塔怎么就如此了,宫冷歌望着堂上,昨日不还信誓旦旦一副计划已定的模样,今日怎就成霜打的茄子了。
“族长既然已经封锁了礼富的消息来源,那定然是信了我们,当然这种种事情来源我也如实禀告了王爷,部族百姓与璃国子民向来友好之至,我们不会去扰了这份和平,相信部族也不愿。”
战渊墨未答,与众人一样,认真的听着女人所说的,无一丝反驳之意,就像是整个事情都由宫冷歌做主了一般。
“是”司塔无奈的笑笑,“我部族虽小,但其志一心,资矿丰富,不曾怕过什么,没想到倒成了夺位之争的牺牲品,当真是可笑。”顿了顿,面色愧疚着,“我部族肆意出兵,让战王费心了。”
虽然此次奉命来平定他们的是战王,但君命不可违,况战渊墨从未真正出兵而来,上次和谈,听及礼富的建议,太在晋阳山伏击,反倒还伤了战渊墨,所以方才他如此冷漠,倒也可言。
战渊墨轻嗯一声,再无后话,又继续捏着宫冷歌的手玩儿,要不是景旭他们见过王爷如此模样,还真以为王爷被宫冷歌下了迷魂药勾了魂。
宫冷歌任由他玩儿着,心道:还真是幼稚,跟个小孩儿似的,这男人生起气来,还真是不好哄。
“无碍,不过我们需要合作一次。”
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这事都是宫冷歌做主了,部族的人对宫冷歌所说的听得便更认真了。
“若不伤及我族利益,自是可以。”司塔道。
“事不大,只要您配合……”
话未说完,堂外一人跑来急报,大抵因是跑急了,还急喘着气。
“报,华国千玄国师拜见。”
千玄宫冷歌眉头一皱,他怎会来,礼富是外交使者,这千玄除却国宴那等大事外,还能亲自来战场莫不是华国缴入璃国这趟浑水是千玄出的计策。
想及于此,宫冷歌的眉涡陷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