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战渊墨定是吃醋了。宫冷歌喜滋滋的想着,有些好笑。
真是和前世一模一样,强硬偏执,也亏得她知道他的性子,不然不知道又得扯多少误会。
闷骚,傲娇。
推开书房的门,一片静默,除了那点笔触上纸的声音再无其他。
宫冷歌擅自闯书房,月护卫大概也就习惯,看战渊墨的意思,他们自然不敢拦,也就随着她去了。
“王爷”宫冷歌出声,含着笑意,看着一本正经努力批改公文的战渊墨。
未道。
宫冷歌不生气,有些哭笑不得:“阿墨”
男人轻嗯一声,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我生气了。
瞧着这周围黑压压的冷气,着实瘆人。
宫冷歌闷了闷:哟,脾气见长。
想着,也不管战渊墨在干什么,抬步走去。
表面风轻云淡的战渊墨,心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不敢抬头打量宫冷歌,心里又着实生气,也不知想干嘛,听到那声阿墨,他咽了咽,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软心的话,冷冷的答了一声。
宫冷歌定是知道了他将她小院搬空的事,无论如何,他是绝不会答应她搬回去的请求。
她生气也罢,不理他也罢。
已经做好打算的战渊墨,心里乱乱的,但还是一副高冷模样,手里拿着文书,一动不动。
再接着就是女人逐渐的靠近,直到触及他的鼻息,淡淡的药草味,充盈到他的全身。
宫冷歌看着淡定的战渊墨,心里好笑着,便直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大概愣了一下,全身僵硬着,宫冷歌纤细的手腕还“放肆”着搭在他的脖子上,撩着他的头发,带着几许魅惑之色。
“怎么,吃醋了,嗯”
嗯字的音拉得很长,像在耳边的温柔细语,悠悠绕绕,许久难去。
周遭的气温像高了些许,烛光使二人的身姿偏近偏远。
像是等待着漫长的世界,战渊墨忽地扔下文书,让文书自然落地,发出一声脆响,便立马抓住了宫冷歌那只撩拨他的嫩白小手。
“你今天去见了太子。”不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
战渊墨的声音淡淡想起,像是没有丝毫情绪,但宫冷歌却从里面听到了生气。
一改方才的调戏,宫冷歌立马解释道:“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战渊墨忽然打断:“听说,王妃时常与逍遥王夜会于醉梦居别苑,可真”
夜会是个什么词,怎么就像被夫君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宫冷歌:“什么夜会的…”
战渊墨:“那便是时常在白日里私下相见王妃,这是承认了。”
宫冷歌:“……”一月,你大爷的。
想来是去往边界时,一月得知了宫冷歌的一切,藏不住事的一月,定然会对战渊墨全盘托出。
那这蛊毒,以及毒医的身份,战渊墨定是已经知晓了。
坐在战渊墨怀里的宫冷歌,已经完全感知到了来自战渊墨的滔天怒气,紧巴巴的有些僵硬,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
咽了咽口水,又扬起一抹标准式微笑:“没有的事,阿墨。”宫冷歌又往战渊墨怀里拱了拱,“那璃陌泽对我不义,当年我认真对他…不是,我少不更事,除了大哥也就璃陌泽对我一般好,我便如对大哥那样,将他当做一个知心哥哥,哪能料到他将我当做一枚棋子,试图用我来换取你的信任,你家夫人多聪明呀!这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今天也就是去炫耀,炫耀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