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人顿时呆住,斌施工这一式奇妙难言,从未见他用过,就是平常练习也没见他用过这样的招式。
钟英字在一旁拍手叫道:“好一个‘泰山观日’,泰山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不知这位斌兄与泰山派有何渊源?”
斌施工一击得手,脸色却是苍白,看了五里岗与钟行远一眼,喃喃道:“在下哪里有幸与剑盟有什么瓜葛,这一下不过是钟兄承让罢了。”
钟英字冷笑道:“你骗的了别人,五总镖头不会也不识货吧?”
五里岗在一旁也是脸色阴沉,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小镖旗,似乎在想着什么,并不吭声。
钟行远弯腰捡起地上的小镖旗,苦笑道:“早就知道会这样,老夫这两下子如何不败,在斌兄面前献丑了,兄弟,咱们走吧?”
钟英字一罢手,道:“大哥,先等一下,我看这斌兄剑法不凡,倒是有些技痒,不知能不能讨教两手?”
话虽如此,他人已经站起来,走到了厅中。
斌施工道:“你这人很无理,凭什么说我跟剑盟有关?”
钟行远哈哈大笑,道:“说你跟剑盟有关,是侮辱了你吗?你们义远镖局怕是早就想巴结剑盟吧?你明明用的就是泰山剑法,怎么还不敢承认,我看这里面多半有鬼,我说的对不对?”
斌施工铁尺一挥,已经冲身上前,高声道:“来来来,我就让你看看哪里有鬼。”
话音未落,铁尺已经直接点了出去,用的仍然是平常招数。
那钟英字冷冷一笑,不出兵器,双手一晃,左掌虚引,右手直接过来抓他铁尺。
钟英字一出手,五里岗在一旁便已看出这人武功远在其师兄之上,双手圈圈点点,与斌施工铁尺相斗竟是攻多守少。
没多久,斌施工铁尺越来越慢,钟英字嘿嘿笑道:“斌兄,快用剑法,我们好好玩玩,不然在下可是……”
他双手犹如两把快刀,在斌施工铁尺间缠来绕去,斌施工已经连退三次,退到了东方嬴政面前,要是再退,只有退到门外去。
东方嬴政从双方出手相斗开始,就一直冷眼旁观。起初他心里还偏向义远镖局这边,可钟英字说斌施工所用招式乃泰山剑法,他心里顿时一震。
剑盟与他有杀父之仇,斌施工如果跟剑盟有关,便也是他的仇人。
但斌施工矢口否认,他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
钟英字喝道:“斌镖头你这铁尺招数哄哄那些偷鸡摸狗的还管用,再不用剑法,可别怪我说话不算话。”
说着双掌快了起来,上下翻飞,像两只蝙蝠,在斌施工身前身后飞来飞去,只听哧的一声,斌施工的肩膀被抓破一块,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也是鲜血淋淋。
斌阳春见爹爹受伤,高声叫道:“恶贼,休要得意。”